不管是左脚伸,还是右脚伸,无一不失败。
换人也不行。
用手推车撞同样被弹了回来。
老陆家傻眼,不带这样玩的。
他们问街道办的王大姐、李大姐,“之前听人说无法进去,没有想到是真的。
两位大姐,我们家也想住进去。
现实不允许,我们还是住回自己的老破小。”
王大姐和李大姐张大了嘴巴没有合上过。
这么邪门的吗?
南宫晚意不是进去了吗?
怎么到了他们就不行?
她们两人是不服气,她们也要试试。
不到黄河不死心。
她们都站在黄河边了,怎么不下黄河,试一下水有多深。
王大姐心急,她先上。
往洛家大门踢去,对面似乎有一块钢板,将她给弹了出来。
哎哟,那叫一个憋屈。
她的脚底板,可是实实在在地与‘钢板’相撞,这是她从没有预料到的。
太欺负人。
王大姐自认一身正气,不怕世间一切妖魔。
咬紧了牙,再来一个狠的。
扬腿,用力往里踢。
熟悉的痛觉,更沉重的打击。
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不给她这个正气护体,正气满腔之人一点面子。
她发了狠, 捡起地上的石头往里丢。
先是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然后是一段阴森恐怖的一段话。
“是谁,打搅我的休息。
不知道还没有到我醒的时候,我不能到人间吗?”
不是人发出的声音,声音尖且细。
如泣如诉,带着些许的怨气。
一股寒意从在场每个人的脚底板升起。
去供销社的路上,南宫晚意将一个内嵌式耳塞,塞入耳朵,听着空间录好的声音,经过喇叭的扩散,呈现出来的效果。
无比满意,一个个嘴上说着不相信。
国人内心还是很诚实的。
老陆听得腿直打哆嗦,他回头一看。
他的父母、媳妇、 儿女,一个个,脸色白得和寿纸有得一拼。
“爸,我害怕,我害怕,我们还是回去吧!”
“儿子,我以前怎么跟你来说着。
你总不相信。
现在,你相信了吧!”
眼见为实!
他们不止亲证,还耳听。
陆家人,没有一个心里不嘀咕。
不见洛家人住了几天,他们就回到部队了吗?
王大姐心里那叫一个着急,他们怎么能走。
他们走了,屋子的问题,不是回到原地?
“老陆,你在这里等会,我见到南宫同志方才进去,她都能进去,只要有耐心,说不定你们也能进去。”
老陆目光不善地看向王大姐,“王同志,你不要告诉我,你耳聋,听不到方才的声音。
不是能不能进去的问题。
进到去,一到到晚都是这种声音,谁敢留下。
多吓几次,小命都不知道还在不在。”
老陆的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不耐 烦。
王大姐已经判断出老陆没有留下来的意愿。
她也不能勉强。
“好吧!那你们回去住,希望张叔一家的家当还没有摆出来。
一旦他们摆出来,还交了租金。
街道办会落到两边都讨不到好。
王大姐极为不愿看到这样的场面。
南宫晚意听着他们的对话进入供销社。
她总觉得以张叔和李婶两个的精明劲,一定会帮王大姐将后路都给堵死。
南宫晚意猜得很准,验证了那句话,最了解你的不一定是你的亲人,有可能是你的对手。
老陆一大家子回到筒子楼。
见到李婶和她的两个儿媳妇已将小屋给布置好。
王大姐过来找李婶协调。
刚好张叔和张大海两人回来。
听到王大姐让他们搬走,张叔让王大姐看一下他的租房合同。
他们合法、合权住在这里。
“王同志,真不好意思,你不是说让老陆去洛家住?
我去街道办,让陈同志帮写好了租房合同。
未来一年,屋子属于我。”
老陆听到不淡定,“老张,你住在这里,那我住哪?
难道你要让我一家老小去睡街?”
老陆不满地抗议。
他还是太急了,没有先去看看。
想着街道办已经协调好,能出什么问题。
没有想到连进去都困难。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