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顾铭深撬开了她的嘴,柔软侵袭而来,变成触电传遍全身。
顾铭深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
吻得很用力,很认真。
顾铭深放开温舒瑶时,还轻轻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
“顾铭深!”温舒瑶大口呼吸着,恼怒的盯着眼前禁锢她双手,将她逼到墙角的男人。
顾铭深伸手,摩挲温舒瑶的嘴唇,“解释不麻烦,麻烦的是瑶瑶不听我解释。”
“我……唔唔……”
温舒瑶感觉自已快要窒息了,呼吸不过来,只能靠顾流氓渡气。
她双腿发软,浑身酥麻得没有力气。
温舒瑶双手拼命捶打顾铭深的肩膀,顾铭深闭着双眸,微微蹙眉,再次将她的手反扣到墙上。
这一吻,绵长悠久。
久到顾铭深放开温舒瑶时,温舒瑶快站不住了,需要顾铭深一只手扶着腰。
温舒瑶恶狠狠的瞪着一言不合就耍流氓的男人。
顾铭深餍足的勾起蛊惑的笑,“现在瑶瑶可以安静的听我解释了吗?”
温舒瑶紧抿双唇,一字不发,不想张口,给这个顾老六有机可乘。
顾铭深抓起温舒瑶的手,将她的玉手放入掌心,认真的说道:“云深集团准备进军人工智能领域,开发一款以智能机器人为导游的产品。而秦氏集团,掌握着大半个旅游业。”
“秦晚晚是秦氏派来商讨的代表人物,那天早上,我急着赶回公司,就是想尽快拿下这次合作,然后好好陪你一起试婚纱。”
温舒瑶抽回手,看着认真解释的顾铭深。
她的脑海中,回响着那句“顾铭深早年发家,不知道借了多少贵妇人的势。”
换个角度说,她又何尝不是出卖自已,好让温氏借他的势?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都是同类人。
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
温舒瑶突然笑了。
她的笑不是喜悦,不是欢愉,而是带着深深地无奈。
温舒瑶浅浅的笑,却让顾铭深慌了神。
顾铭深伸手准备搂温舒瑶,又在伸至半空时,无措的垂下。
“瑶瑶,你在笑什么?”他试探的问道,声音却像被棉花堵住了一样。
“没什么,我就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温舒瑶轻轻叹气,“别人是没法救赎自已的,与其祈求天降救赎,不如自救。”
“走吧,我跟你回顾宅。”温舒瑶甩下这句话,率先走出了艾米的家。
顾铭深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可是瑶瑶,你就是我的救赎啊。”
……
同一时间。
某高级会所里,商业人士们推杯换盏,高谈阔论,热闹非常。
许轻洲西装笔挺,安静的坐在席中,端着酒杯小口的品着酒,显得格格不入。
有人朝他堆满笑意,举杯敬酒,“许总,我代表峰锐敬您一杯,感谢您赏脸参加峰锐举办的宴会。”
许轻洲回过神来,立刻会以对方礼貌的微笑,轻轻和对方碰杯。
“许总年纪轻轻,就掌管了整个许氏集团,真是了不起。”
“许总作为许氏这棵大树的掌权人,可不能不管我们这些依附许氏生长的小草啊。”
“……”
一群人围着许轻洲,奉承起来。
许轻洲从小听惯了奉承,面对别人的吹捧,他甚至感觉到了无聊。
他在吵闹的吹捧中,凝眸盯着酒杯,陷入沉思。
他用只有自已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叹息,“小舒瑶还真是坠入爱河了啊。”
“许总啊,我家那小子和你差不多年纪,却比不得您年轻有为,到时候他与许氏谈合作,还劳烦您能照顾一二。”有位西装笔挺的胖大叔,堆着讨好的笑,点头哈腰。
许轻洲礼貌抬眸,敷衍点头后,继续沉浸在自已的思考中。
胖大叔擦了汗,将酒一饮而尽,又道:“我听说,许氏已经开始部署国外了,未来许氏集团有望和顾氏集团平分天下。”
“什么平分天下?这分明就是许氏集团更胜一筹。”
“就是,现在顾氏的掌权人可是个私生子,而且他手段卑鄙得很,怎么能和许总比?”
“呵,咱们阳城首富向家,盯上了建材业温氏厂房的地皮,好像就是和这个顾三少联手的……”
许轻洲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
他豁然起身,抓住了正说话人的手腕,“你说的这件事情的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