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被记上两笔的男人,正和另外一个男人,剑拔弩张。
至少,温舒瑶收拾完另外一个不睡的房间时,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
温舒瑶揉了揉太阳穴,像要主持公道的家长,看着两个三岁小孩抢棒棒糖,一个头两个大。
她问道:“艾泽呢?”
“走了。”两人异口同声,像短暂结盟的盟友,暂时统一战线。
“行吧,”温舒瑶可惜的点点头,掏出手机查看私房菜排行榜,又问道:“那你们俩今晚想吃什么?”
“吃面!”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他们俩的默契程度,居然达到了温舒瑶听来,都觉得诡异的默契的高度。
“行吧,我去点三碗豚骨面。”温舒瑶拿着手机,狐疑的走开。
这哥俩,什么时候开始好得跟穿了同一条裤子一样?
但,刚刚那种好似要生吞活剥对方的气氛,又是怎么回事?
温舒瑶走后。
顾铭深和许轻洲,又回到了气氛凝滞的场面,随时像两国要打仗的国王,皆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
顾铭深冷笑道:“许家的小少爷,你家长辈没有教过你,觊觎别人的妻子,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许轻洲不说话了。
他默认了顾铭深的讽刺的话。
毕竟,小舒瑶一千天不和顾铭深离婚,那么他和小舒瑶,无论是从道德上、法律上都是没有任何的可能。
许轻洲痛苦的皱眉。
他将打着石膏的手放在大腿上,另一只手摩挲石膏,像在把玩玉石配件。
当然,这绝对不是他被顾铭深的话刺痛了,在转移注意力,他只是突然想知道石膏的手感而已。
一定就是这样!
许轻洲来回摩挲石膏十几遍,将翻涌而出的情绪重新装回了心底,他叹气道:“顾铭深,你赢了。”
顾铭深挑挑眉,露出了胜利者该有的神色,以回应许轻洲的话。
这可能是顾铭深对许轻洲做过的,最和煦的回应了。
许轻洲失神的望着石膏手臂,淡淡道:“原本以为,我和她青梅竹马,而且我家境优渥,回国后我能给她幸福。”
顾铭深:“呵,就你?”
许轻洲失笑,“是我想得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