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让屋内的气氛又降低了好几度。
司橙对这种听不懂的事很无语,又累又困,不想应付,也懒得应付。
把桌上剩着的半杯咖啡递给顾沉礼,“九爷如果没有要嘱咐我的,那喝完这杯咖啡,我送你下楼。”
顾沉礼没接,而是看向秦元甄,“你呢,要不要一起走?”
秦元甄想说的话还没说完,但看眼前的情形,恐怕也没法说了。
离开前,凑到司橙面前小声说,“明早我给你打电话。”
还是打电话比较好,说悄悄话的时候不会被人打扰。
司橙点点头,把两人送出门。
转身回屋,准备收拾东西去洗澡,没两分钟,又有脚步声响起来。
顾沉礼进屋后,边反手关门边问,“怎么不关门?”
“关不关你都能进来,何必多此一举。”
司橙头也没回,把两个咖啡杯扔进洗碗机。
顾沉礼跟上,调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故意在等我?”
司橙并未应声。
突然出现了秦元甄这个小插曲,两人都忘了上一个话题聊的是什么。
也不重要了。
顾沉礼靠过来,拉过司橙,从正面环住她,“秦元甄看你的眼神非常不对劲,让人不爽。”
司橙无语,抬眼看他,“九爷别对不属于你的人有那么强的占有欲可以吗?”
顾沉礼混不吝地说,“还没占有上,只剩下的‘欲’了。”
司橙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你要是去长风俱乐部挂牌出售,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无可挑剔的皮囊,永不知疲倦的好体力,少说也能混个头牌做做。
顾沉礼蹭着司橙的脖颈,低声笑,“想要我并不需要花钱,我一般都是心甘情愿。”
司橙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更何况和顾沉礼本就是轻车熟路,有些默契无需多言。
在气氛彻底失控前,司橙没忘了问一句,“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确定可以?”
随着一个吻的落下,顾沉礼声音嗡嗡的,“可不可以,得试试看才知道。”
接下来,顾沉礼便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已经康复了,而且康复得非常不错。
甚至在关键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吊着司橙不上不下。
“你能不能……专心点……”司橙气都喘不匀。
顾沉礼明显是故意的,“答应我,和秦元甄保持距离。”
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谈条件?
司橙无语至极,“他是我师兄,我们是正常的交往。”
顾沉礼便不再客气。
好几十下,司橙再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好久的缘故,今天顾沉礼的体力格外好,不知疲倦奋战了几乎一夜,结束后还好心地哄着司橙去洗澡。
后来,司橙便睡了过去。
安稳地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影。
司橙从床上坐起来,口渴得厉害。
正要下床去找水喝,转身看到站在阳台上的顾沉礼。
形单影只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落寞。
司橙穿上鞋走过去,在顾沉礼面前站定。
顾沉礼直视正前方,太阳已经升起,映得整座城暖洋洋的。
“醒了?”他先问。
“嗯。”司橙嗓子哑哑的。
“彻底醒了?”顾沉礼又问。
这是什么怪问题,司橙皱了下眉,没好气地回应,“昨晚太累,我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醒。”
顾沉礼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笑中带坏,“身体有没有醒不重要,脑袋醒了就好。”
一句有的没的话之后,他突然变得正经,“和秦元甄混在一起的那个地龙不是个好人。”
这话题转得又快又生硬,司橙回忆了一下才记起来“地龙”这个名字。
她问,“他是什么人?”
顾沉礼目光很沉,“秦元甄在国外认识的狐朋狗友,他当时热情举荐地龙到胜意集团工作,没想到这家伙监守自盗,偷了集团的产品走私出去卖,给集团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进去蹲了两年,前几个月刚出来,没想到又和秦元甄搭上了线。”
那是秦元甄的私事,司橙没兴趣过问,只应付似的回了句,“或许人家确实兄弟情深,有些人就是做人不怎么样,对兄弟却是真心的。”
顾沉礼冷笑着扯了扯唇,“几个月前撞你的那辆车,那个司机是地龙的狱友,比他晚一个月放出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