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潘叔嗣又逃跑了?”李元清看着手中剑,无奈的苦笑。
“哎!”秦再雄等人也是连声哀叹。“竟然又让他给逃了,这老贼太过奸猾,竟然又一次趁乱逃跑。”众位将领大战后胜利的喜悦瞬间少了一半。“哼!我昨夜真是高看了他。”李从嘉冷哼一声说道。“昨夜看他敢在城破之后,与我对敌,我还以为他竟然如此勇敢,原来还是胆小如鼠。”李从嘉又环视众人,说道:“我十五岁,守益阳城,城破后仍杀敌出城,裨将李建期,立于城门,身遭刀斧而不退,力竭而亡。”众人无不想起,三年前益阳城之战。那真是太惨烈了,十之五六都战死。李从嘉又说道:“而后死守潭州,八千兵挡五万大军,苦战近月,武平十大将军纷纷折羽而归,次年再战潭州、岳州、平江、洞庭湖上数万水军大战,再破朗州,而今夜袭衡州!“历经三年,辗转湘江大地!”“没了旗号的潘叔嗣,还如何是我对手。”莴彦闻言点了点头,想起当年惨烈大战,自己还是一名小小哨骑,而今统兵数千,一方大将!李从嘉继续说道。“传书而告天下!”“潘叔嗣有谨小而短谋,无勇且无德,斩杀王逵,实乃鼠辈,无才统御湘江大地,两番逃跑,我军三千勇士,趁夜攻城,斩帅旗,挂于城头,当作其尸身,以镇天下。”“从今以后,天下再无潘叔嗣,他就是‘死了’!”此时而言,潘叔嗣是死是活,已经不重要,整个人威信尽失,只剩下孤身一人,跑了有何用。历史上潘叔嗣惧怕王逵,叔嗣先发制人,偷袭朗州,在武陵城外杀王逵,自量不能服人,派人到潭州迎周行逢入朗州,周行逢反将潘叔嗣杀害。实打实的,谨小慎微。他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再次逃跑,李从嘉也毫不意外。李从嘉有信心,挂帅旗而当做尸体,湘江大地,无人敢认潘叔嗣做主人。然而,此刻最重要的是稳定局势,安抚军心。李从嘉转身面向自己的士兵,朗声道:“今夜之战,诸位将士奋勇杀敌,死中求活,我李从嘉铭记于心!”“收拾残局,今夜我们在衡州城内,共同庆祝。”衡州城被攻破的突然,所以辎重粮草,全都没有被带走。潘叔嗣卷走了敏州的城的积蓄,全都放在衡州城府库当中。又因为这两州远离大战中心,所以府库颇为充盈。能解决燃眉之急。李从嘉安稳城市治安后,立即派人。去招降朱昂。朱昂是北宋开国名臣,还是有些能力的,单凭他能领着三千守军,守住佘湖山就非同一般。“莴彦你带着朱昂家人,去佘湖山,招降朱昂!”“末将遵命!”莴彦领命离去。“马成信、李元清,快快收编士卒,控制衡州城将帅军官。”“末将遵命……”李从嘉一条条命令分派下去,大局也终于稳定。李从嘉深知,要稳固这片新得的土地,必须尽快收服人心。 特别是像朱昂这样的名臣,他的态度对其他将士的影响至关重要。于是,他选派莴彦和一名衡州城文官,一位口才出众的文官,带着朱昂家眷,前往佘湖山,招降朱昂。南唐使者骑着快马,带着李从嘉的书信。赶往佘湖山。此时佘湖山,仍在大战之中,朱昂,感觉这两日攻山的势头有所缓解,正有些纳闷!只听一名亲卒汇报道:“启禀主公,有南唐使者,前来和谈。”“不见!都说了不用通传,势不两立。”朱昂仍旧回绝着。那名亲卫脸色一苦道:“朱将军,他们是从衡州城来的……”“啊!”朱昂,大吃一惊,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到达目的地后,莴彦被带到了朱昂面前。朱昂此时正站在山顶,远眺远方,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他怎么也想不到,衡州城竟然会在一夜之间失守。“朱将军!”莴彦恭敬地行礼。“我是奉李将军之命,特来拜访您。”朱昂眉头微皱,转身面对使者,语气中带着一丝不信任:“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听说后方的衡州城已经被攻破了,这怎么可能?”莴彦微微一笑,从容答道:“将军英明,衡州确实已被李将军攻取。但请您放心,我们并非来此为敌,而是为了和谈。”“和谈?”朱昂冷笑一声。“你让我如何相信一个绕后偷袭的人?”“谁是天下明主,你还不知道吗?”莴彦见他语气不善,也继续说道。“李将军此举,实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