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嘉站在船头,迎着猎猎江风,心中却异常平静。
在这肃杀的氛围中,每一艘战船都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而每一位士兵都是它锋利的爪牙。李从嘉率领着一万前锋军,战船如龙般在江面上浩浩荡荡地推进。五艘大战船横亘于江面,如同不可逾越的堡垒。荆州水岛岸边,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梁延嗣、王崇范和高保节三人站在一起,看着南唐军的动向。“一万大军从江面而来,气势汹汹。”梁延嗣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虽少,但绝不能让南唐轻易得逞。”王崇范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我会率领士卒在岸边布防,尽力拖延他们的脚步。但是单靠防御远远不够,必须有人主动出击,打乱他们的阵脚。”梁延嗣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地说道:“那就由我率领小船水军,冲袭他们的船队。即便不能大胜,也能给他们制造混乱。”高保节握紧了拳头,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和我的五百后备军随时准备支援你们。无论是在水上还是陆上,我都将支援二位。”三人的目光交汇,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决心与不安。在这场力量悬殊的战斗面前,他们选择了最艰难的道路,继续战斗。“我们不是孤军奋战。”梁延嗣也站起来,严肃地说:“好,那我们就分头行动。战场上瞬息万变,我们灵活应对,相互支援。”话音刚落,三人迅速分开。梁延嗣登上一艘小船,指挥着手下的水军装满木柴和干草。身披斗篷,随风舞动,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英勇,那满船的干草就是自杀的火攻。王崇范则站在岸边,亲自安排士兵们筑起防线。而高保节带领着后备军,在后方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增援前线。“杀!”江面上波涛汹涌,梁延嗣的小船如同灵活小鱼。与此同时,王崇范和他的士兵们也在岸边做好了迎击的准备。在他们心中,信念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前行的道路。面对强敌,他们没有退缩,而是选择了勇敢地向前冲杀而去。“对准荆州水岛展开猛烈攻击。”一声令下。箭雨、石块和燃烧物不断从战船上抛出,轰击向迎面而来的小船群。梁延嗣带领南平水军,在李从嘉强大的攻势下显得渺小而坚定。他们所指挥的无数小船,每艘仅载有十余名士卒,但这些士兵个个凶悍勇猛,宛如飞蛾扑火般向着敌军冲去,不少燃烧小船,义无反顾冲入船队。尽管如此。战斗异常惨烈,半日时间里,长江上尸体漂流,鲜血染红了江水。随着战火烧起,李从嘉凭借优势,打散了南平水军。然而,刚一登岛,便遭遇到了南平士卒精心布置的埋伏。这些战士们悍不畏死,利用地形优势进行冲击作战,给李从嘉的军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在李从嘉的前锋军成功突破南平水军防线并登岛作战之后。彭师痒率领着他那训练有素的三千彭家军加入了战斗。这支军队手持短刀盾牌,身披重甲,士气高昂,宛如钢铁洪流般冲向敌阵。彭家军士兵们以无比的勇气和顽强的意志,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所到之处敌人纷纷败退。他们的重甲虽然增加了负担,却也为他们提供了的保护,使得他们在激烈的近战中能够更加持久地奋战。 而短刀与盾牌的组合,则让他们在狭小的空间内也能灵活作战,无论是面对单个敌人还是群体攻击,都能有效地进行防御和反击。随着彭家军的加入,战场局势逐渐向李从嘉一方倾斜。大江之上,双方船只仍在激烈交火,箭矢如雨,喊杀声震天动地。而在岛屿上,两军更是展开了殊死搏斗。彭师痒带领着他的士兵们奋勇向前,不畏生死,每一次冲锋都让敌人节节败退。“好你个王崇范,还敢带兵攻打我家主公。”“枉费我家主公心意,放你一马。”彭师亮,眼尖看见主将旗帜,哇呀呀的高喊着。“去你妈的,小爷我是诈降。”王崇范高声呵斥。彭师亮闻言,带领精锐越过沟壑,冲杀过去。李从嘉自然不知道远处岛屿中这一幕。他就是立刻命令后续部队加速增援,登岛作战。他深知,此时正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不容许有任何迟疑。源源不断的援军陆续抵达战场,这不仅为前线战士们注入了新的活力,也进一步增强了对荆州岛的控制力。李从嘉迅速调整战术,命令部下分兵多路包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