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隐入云层时,彭师痒的八千铁甲已悄然抵达昭州西郊。\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夜色为他们提供了绝佳的掩护,四周静谧无声,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投诚的昭州大将周渭指着城头稀疏的火把低声道:“卯时三刻换防,此刻守军不过三百。”
他展开精心绘制的城防图,详细地讲述了城中各处的布防情况,声音虽轻却充满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随着第一缕晨曦穿透晨雾,昭州西郊的城门在吱呀声中缓缓开启。
仿佛是给潜伏已久的永定军先锋部队发出的无声信号。
这些伪装成普通百姓和猎户的永定军卒如猛虎下山般暴起,其中一名士兵手持锋利的横刀,一刀斩断了沉重的门栓,那沉闷的响声如同惊雷,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隐藏在远处的彭师亮亲率重甲枪阵,宛如一道钢铁洪流冲向城门。
他们的装备精良,头盔和铠甲在微弱的晨光中闪烁着寒光,长枪如林,整齐划一的步伐震动大地。
而彭师痒则指挥着一支特别的小队,在城门口制造混乱,袭杀敌军,为大部队开辟道路。
不足三百人的昭州守军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措手不及。¢1\9·9\t/x?t,.·c·o,m^
城门口乱作一团,百姓们四散奔逃。
巡视的都头抽出长刀,高声喊着“敌袭,快通报大帅……”
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混乱之中。
城楼上的哨兵刚刚反应过来,正欲擂鼓示警,却被彭师痒精准的一箭穿喉,连叫声都未能发出便倒了下去。
刹那间,永定军如同潮水般涌进城内,喊杀声震天动地,让还在睡梦中的昭州守军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混乱。
只见永定军的战士们如同利刃切割豆腐一般,迅速突破防线,将敌人的抵抗撕得粉碎。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快速冲入了城门口。
“快,夺取城门!”彭师痒高声喊着。
“杀啊!”
昭州军卒平日欺负欺负百姓,劫掠商旅很在行,但是六年来从未大战,平日里只是作威作福,他们与连续多年大战的永定军精锐交手,瞬间变成了一片散沙。
甚至发生了一名永定军士卒,追着小队人逃跑的情况。
“怕死!”
“毫无忠心!”
少数几个敢于翻身作战的,被永定军卒斩杀而死,更多的昭州兵则是四散奔逃,向城里逃去。+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很快彭师亮跟了上来,率领枪兵,冲入了城中。
“饶命!”
“将军饶命!”
一些试图反抗的守军很快杀死,更多的人则选择投降,祈求饶命。
战场上,兵器碰撞的声音、士兵们的呐喊声与受伤者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而又壮烈的画面。
经过一番激战,永定军最终夺下了城门口,
此刻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完全陷入了混乱。
那些原本懒散的守军,在这猝不及防的攻势面前显得不堪一击,纷纷丢盔弃甲,四处逃窜。
黑底赤蛟旗终于高高飘扬在谯楼上,宣告着永定军的胜利。
昭州守军的将领谢杰宿醉未醒!
昨日还在与众官商议如何搜刮民脂民膏以供奉皇帝刘晟,这是他最主要的任务,谁贡献的珠宝多,收拢的财货多,谁就是皇帝陛下的好奴仆,这也是谢杰的最重要的事情。
“冲入城内,宰了谢杰!”
“我们乃是湖南永定军!李从嘉麾下王者之师。”
“百各乡亲,速速回到家中!”周渭率领一队人马高声呼喊着。
试图快速安抚杂乱的百姓。
彭师亮、彭师痒二人对视一眼,这一切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可想而知贺州城大战,吸引了绝大多数可战之兵。
在昭州城驻守的不过是一群蛀虫。
在这样的情况下,永定军迅速杀入了城中。
“谢大人!不好了,永定军来袭!”慌慌张张的一名侍卫跑进后院中。
“啊哈……”
谢杰打了个哈欠,何人慌慌张张大呼小叫。他在这一地当惯了土皇帝,白面无须,宛如擦了白灰,细长眉毛,阴恻恻的模样,让人看之生寒。
身着窄袖服侍卫跪下磕头道:“谢大人,永定军攻城,城门口已失!向着府中杀来了。”
“什么!”
这阉人吓得魂飞魄散,没有丝毫主见。
“快快收拾金银珠宝逃跑……”
这个惯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