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的韩当、丁奉、徐盛、马忠等将校是已经确认了全琮被生擒的消息。
江陵城远,逃回江陵城的只是少数,全琮带的五千人大部分都逃回了大寨。“韩老将军,现在该怎么办”丁奉看向韩当。全琮被擒,大寨中资格最老的也就韩当了,丁奉、徐盛、马忠等在韩当面前都只是小辈。韩当握紧了刀柄。只是留守营寨,竟然就出现了这等变故。算上跟刘封交手的时间,这才过去两夜一日。一夜劫营打了个平手,一日攻寨貌似打了个平手,然后全琮就被生擒了。 这样的结果,让老将韩当很难接受。从全琮的调兵遣将来看,并没有犯常识性的错误,虽然看起来一举一动比较死板但也只是经验不足,并非全琮在纸上谈兵。韩当很恨。倘若今日跟在了全琮身边,韩当是绝不会让全琮被生擒的情况出现的。见众人都看向了自己,韩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全将军是不可能投降的,营寨外的全将军定是贼兵假冒的。”“众人听我调遣,丁校尉,你引一支兵马正面出寨,见了贼兵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徐校尉和马校尉,你二人各引一支兵马迂回到贼兵后方。”“擒了这群贼兵,或可换回全将军。”韩当不愧是跟着孙坚孙策南征北战几十年的老将,很快就制定出了应对措施。统帅的冷静能安抚众将士。韩当的部署让帐内众人悬着的心逐渐的平稳落地。很快。大营内竖起了一根根的火把。丁奉引兵先出,欲拖住李辅和邓贤为徐盛和马忠争取迂回的时间。只是丁奉刚出,李辅和邓贤就想到了刘封的军令“若被识破或见吴兵出寨,立即回营”。两人虽然是一早跟着孟达的,但如今见识了刘封的手段后早就不敢对刘封的军令阳奉阴违。“吴狗出寨,必有阴谋,听将军的,撤!”李辅丝毫没有犹豫,调转马头就走,邓贤也是紧随其后。丁奉心急之下大呼:“贼人别跑,速速追上!”听到身后的喊杀声,李辅又眼尖的看到了左右迂回而来的火光,不由大骂:“吴狗果然奸诈,若非将军事先叮嘱,今夜就栽了。”邓贤也是暗暗后怕,方才若是有违刘封军令的想法,即便逃得了性命也会折损军士,这回去后必被责罚。由于李辅和邓贤撤得果断,丁奉、徐盛和马忠追之不及,黑夜中又担心前方有埋伏不敢追得太狠,只能悻悻的返回向韩当复命。虽然汉兵走了,但韩当的眉头也蹙得更紧了,众军校的心也再次悬了起来。主将被擒,军心不稳,摆在韩当面前的问题极其严重。“众人谨守大营,安抚好军士,有妄言乱军心者,立斩不赦,待我禀报吴侯后,再作决断是否回城。”韩当严厉的扫了一眼帐中众人,冷冷的下达了严令。随后。韩当又派亲信连夜去江陵城。亲信刚离开不久,朱然派来的人也来到大寨,得知江陵城也有溃逃的吴兵,韩当顿感不妙。之所以要向孙权请示是否要回城,韩当是怕全琮被擒的消息传到江陵城内会引起城内不稳,不曾想竟然会有溃逃的吴兵直接跑去江陵城。韩当立即又向孙权写了一封更详细的战报让来人带回。等忙完这一切,启明星都已经悬挂东方了。到了辰时。奔走了一夜,途中还摔了几次的全琮,也来到了江陵城下。天知道这一夜全琮是怎么奔走二十里路来到江陵城下的,城头的吴兵只看到了一个灰头土脸披头散发嗓子都哑了的“溃兵”在城下焦急的比划。城头的吴兵不敢开门又不知道全琮在比划什么,只能再次去通知朱然。等朱然来到城头认出全琮时,全琮的人都快虚脱了。朱然连忙令人打开城门,出城接住全琮:“全将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溃兵回来称你被刘封擒了,昨夜又有贼兵来诈城被我识破,韩老将军也派人称贼兵打着你的旗号去劝降。”全琮吃了一惊:“大营可有丢失”朱然摇头:“贼人被韩老将军识破,只是跑得太快没能追上。”全琮暗暗松了一口气,道:“我的确是被刘封生擒了,幸好有董恢助我,否则我断无可能逃出来。”朱然吃了一惊:“董恢之前来的那个使者会不会有诈”全琮平复呼吸,急切道:“是否有诈暂且不论,速速带我去见吴侯,我有极其重要的情报要告知吴侯,若是耽误了,我怕会出大事!”朱然见全琮都累得快虚脱了还坚持要见孙权,心中亦是一沉:“你上马车,我亲自驾车带你去见吴侯。”城内。孙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