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都这样说了,那一定会吧!
二人点了点头,把地上已经没有意识的两人扶着往出去走。
月儿也被人群簇拥着往出去,武子颜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府中有这么多人。
没人的时候,她才好向系统要东西。
每次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拿救命的东西给她。
这样也蛮好的,现在她需要一个水基型灭火器
扑灭这种油性起火的,只能用这个。
她只要这样想,灭火器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看着外面的那些砂石灭火,灭到他这儿都何时何地了。
恐怕那房月榕直接就会被烤成人干,而她也不复存在。
用湿的面巾捂住口鼻,手提着灭火器,对着那些燃烧的房梁一顿猛喷。
几种烟雾混合,甚至都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
她也不知道张郎官住哪,只知道是这个方向。
心中只是默念,求爷爷告奶奶,让房月榕不要失去意识。
火扑灭了也行,武子颜喊着:“房月榕!房月榕!咳咳咳!”
也没有人回应,看来是还要再里面一些。
平时她就不太了解自己府上的格局,现在找起来更加麻烦。
那一瓶一瓶的灭火器,她一路走一路扑。
手都被两边的火给灼烧的红肿,感觉跟烤猪蹄差不多。
“房月榕,你可别死啊!咳咳!”
“房月榕!”
武子颜想着,活着就吱个声啊。
她要是再用力喊两声,也得吸入多少粉尘在肺里。
终于看见了他们所描述的那块空地草坪。
府中还有这地方完全没有印象,她真是服了。
房月榕原来是穿着一身月黄色的便衣,现在已经敷的满身焦灰。
他的头是埋在草里面的,也许这样能避免火气灼烧面部。
是在他周围孜孜一顿猛喷,至少不被火包围,武子颜才走过去。
房月榕似乎还没有失去意识,武子颜又尝试的叫了两声
房月榕嘴嗯着,但是身体似乎已经用不上力气。
武子颜知道得赶快把他转移到空地呼吸上新鲜空气,不然他就废了。
“房月榕,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出去。”
可是人一旦没有力气,就跟一头死猪一样。
武子颜用尽力气把他搭到自己的肩上,可是她的肩膀现在已经又沁出血来。
那可是钻心的疼痛,别人也许没什么,可她是痛感加二!
只能咬着牙忍着,额头豆大的汗珠往下滴落。
走了两步就感觉人要摇摇欲坠。
好在路途已经没有火,只是那些烧焦的木炭也是潜在的危险。
这时候,武子颜才发现原来房月榕的脚一跛一跛的。
看来是刚才在火场中扭到的,这他们出去就更加困难。
可是这房月榕好像意识有点模糊,身体已经用不上劲。
武子颜双手把他的双手拉住,起码要走到再空旷一点的地方才行。
她几乎是用她的小身板拖着房月榕走的。
拖到下一处空地的时候,房月榕鞋子的脚尖都磨破皮。
看样子是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这可不行,大脑缺氧变成傻子怎么办?
他可是他们当中做生意最精明的一个。
放在较为安全,四周又有些空旷的地方,武子颜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
没有任何反应,好家伙,这可不是她趁人之危,只能给他做人工呼吸了。
把房月榕的头部侧转,打开气道,迅速向其口鼻吹入几口气。
她深呼吸的时候都被吸进去气给呛到,咳嗽了好几声。
这样反复埋头好几次,房月榕似乎感觉好些了。
看他似乎有悠悠转醒的迹象,她又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房月榕皱着眉头,最终咳嗽几声,眼睛睁开都还是花的。
他似在模糊当中感觉到唇部的柔软接触。
还以为是在梦中,要死了的走马灯幻想。
“东家?”他眼睛用力眨了两下,看着武子颜的脸花的跟个猫似的。
眼睛转了转,又落到她肩膀那一处鲜红,看来是为了救他,挣开了伤口。
“你醒了,这是几?”武子颜的手指比了个五。
房月榕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如常回答:“五?”
又比了个二问:“这个呢?”
“二?”
“太好了,没傻。”
房月榕都被她这举动给整笑了,他这东家什么脑回路。
不过他动了动浑身,脚确实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