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出蛛网纹路。
金发毒贩吓得尿了裤子,哭喊着将毒蜥帮的罪行和盘托出。
其余毒贩见状,不等拖拽就争先恐后地对着镜头磕头求饶。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毒蜥帮,这只是个开始。”
叶凡凑近镜头,led面具的绿光映得眼窝森然如鬼。
“你们躲在阴影里作恶,现在该尝尝恐惧的滋味了。”
叶凡关闭了手机录像。
叶凡从角落扯出成捆的登山绳,将毒贩们如粽子般捆成一串。
“别晕过去。头晕是正常的。”
他用锤柄挑起某个昏迷者的下巴。
“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翌日,天刚蒙蒙亮,引擎的轰鸣声在死寂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货车司机老张揉着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车载电台里播放的午夜鬼故事还在絮絮叨叨。
他伸手调低音量,忽然一个颠簸。
手机“啪嗒”掉进座椅缝隙。
“晦气。”老张咒骂着弯腰去捡。
粗糙的手掌刚触到手机边缘,头顶突然掠过一道黑影。
,!
他下意识抬头,瞳孔瞬间收缩。
二十几具血肉模糊的躯体随着晨雾轻轻摇晃。
路灯杆在熹微天光里变成绞刑架。
最前排的金发男人只剩半张脸。
破碎的下颌骨在晨风里晃荡,而毒蛇纹身男的舌头被扯出。
紫青的舌尖几乎垂到地面。
货车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老张猛地踩下刹车。
额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
血腥味混着腐臭涌进鼻腔。
他盯着那些尸体扭曲的手指,每根都死死攥着染血的布条。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毒蜥帮”。
后座的货物哗啦啦倾倒,他却浑然不觉。
颤抖的手指连按三次才拨通报警电话。
“救...救命!城西老街...全是死人!”
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
将尸体的影子拉长投在柏油路上。
老张瘫在驾驶座上,看着自己倒映在挡风玻璃上的脸。
苍白如纸,冷汗混着血珠顺着下巴滴落。
警笛声撕破晨雾,十多辆警车横七竖八堵住街道。
为首的警长阿尔瓦雷斯跳下车。
枪套都没来得及扣,目光扫过路灯杆上悬挂的尸体时。
喉结狠狠滚动。
“狗娘养的!”一名警员突然踹翻警戒线。
枪口指着毒蛇纹身男破碎的脸嘶吼。
“还记得马丁内斯吗?去年被他们割喉的兄弟!”他声音发颤。
“这杂种当时还把照片发在暗网!”
喜欢人在米国当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