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的菊花都要被臣女给揪光了。”
宁浠可的眼神朝着身后的凉亭瞥去。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苏梨浅瞧见凉亭一侧的地上,黄色,红色的菊花瓣散落一地。
“随便揪,到时我让九皇子赔。”苏梨浅轻描淡写地说。
“晋王妃惯会开臣女的玩笑,别提九皇子,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臣女跟他已经一刀两断。”
“九皇子骗你了?”苏梨浅一脸懵懵地看着宁浠可。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宁浠可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浠可,我觉得九皇子为人还是挺不错的,对你也很特别。”
“是,很——特——别!”
后三个字,宁浠可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晋王妃你是没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小时候有多讨厌,恐怕……
唉,如今臣女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完全得益于我的脸皮足够厚,经得起九皇子的百般摧残。”
宁浠可不住地叹气。
虽然她心里承认九皇子确实变了许多,但小时候讨人厌的那股劲还在。
苏梨浅笑而不语。
顾少荀是发现了自己的心,不知道宁浠可什么时候能开窍。
“好了,不说九皇子了,说多了费脑子。晋王妃,听说你和晋王要离开京城了,臣女还真是舍不得你们。”
虽然两人相识并不久,但她和苏梨浅待在一起,心里完全没有任何负担,还很舒服。
“不用不舍得,我们还会回来的。”
聚散终有时。
每一段路,都会有不同的人作陪,或好或坏,或真或假。
她早已司空见惯。
“那等你们出发那日,臣女为你们送行。”
苏梨浅清浅一笑,“不用相送,王爷不喜欢这些的。离开前,王爷定会同昔日旧友都做个告别。
再者,王爷也不是率领大军出征,哪里需要文武百官,百姓们沿街相送?我们不用刻意,平常多来往就好。”
“好,那臣女这段时日多来晋王府相陪,只要晋王妃不嫌我烦就好。”
“怎么会,我也需要有个朋友。”
苏梨浅说完,抬步朝凉亭走去。
“走,我们去欣赏欣赏那些还幸存的菊花。”
宁浠可不好意思一笑,快步跟上苏梨浅的步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