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她托着腮往外看,春日的暖阳照在公主府的琉璃瓦下,两道又高了些许的人影从长廊外边走来,前面的那个步子迈得要比后边那个大得多,明明穿着式样相同的衣裙,腰间都带着禁步,偏就她走路跳脱,声音大得远在水阁里的虞燕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老和鸣琳吵架?”
虞燕也是搞不懂戴家这对姐妹,虽说双生姐妹性格不一样也属正常,但是难得见到这样天差地别的。
鸣琅别别扭扭地不说话,手里的帕子险些都快拧成麻花了,最后闷声闷气道:“姐姐今日在核对徽州那边商铺的账目,正好嬷嬷看见了就说了我两句。”
她也很委屈啊,从小到大不管是家里人也好,底下的奴仆也好都会暗地里拿她和姐姐比较。
姐姐四书五经学得比她快,六七岁的时候就能帮着娘一起管家里的账本,一手女红做得极好,甚至还会医书,跟着祖母在高门大院里留下过不少妙手回春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