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编号不是按“综合素质”而是按照战斗力编排,无论她还是芥川,位次上肯定会有更明显的提升吧。
然而,穗群原并非注重实战的魔术机关。
归根到底,魔术师的生存意义就在于对神秘的探究,以及对「根源」这一终极目标的不懈追求。至于其他一切,那都只不过是在求索过程中滋生的副产品罢了。背离这一轨迹、企图以魔术谋求现世福祉的人,往往被蔑称为「魔术使」而备受耻笑。
从这层意义上说,芥川、敦还有皋月,其生存方式都更偏向于魔术使一方。也正因如此,除了圣杯战争这种不要怂就是干的野蛮(?)场合之外,他们绝对无法与占据这所学园的“大多数”相容。
“原来如此,这就是中岛君参与圣杯战争的理由吗……好普通。”
“普、普通真是对不起啦。那深町同学和芥——芥川又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我是没什么……芥川学长的话,大概就是为了让太宰老师多看他一眼之类的吧。”
“这不比我更无聊吗?!!”
……
说话间两人已步入校庭,敦正思忖着该不该多与她聊聊太宰老师(万一被误解为芥川同类就不太好了),皋月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谨慎地向他鞠了一躬:
“对了。中岛君,我有事想要拜托你。”
“咦?我吗?”
敦一手指向自己鼻尖,难掩惊愕地瞪圆了眼睛,“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皋月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在甄选措辞一般低垂眼目。当她就事论事、不对任何问题发表评价的时候,总会显得认真而又礼数周全,着实一派无懈可击的优等生风貌。
可惜那只是表象。
“是这样的,中岛君
。?()?3来?_??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wx)?()”
思索片刻之后,皋月下定决心般开口道,“你有没有考虑过,在初赛中和其他master结成同盟?(w)?()”
“……诶?(wx)?()”
从她口中吐露的,是中岛敦始料未及的离奇提案。
“想……是有想过啦。不过你看,我对使魔啊战术什么的都一窍不通,又没有其他才能,就连唯一擅长的身体强化也控制不好……(w)?()”
尽管一时受到冲击而陷入混乱,但面对皋月专注的目光,敦只好硬起头皮慌慌张张地搜罗语句。
“所、所以,像我这种人,就算结盟也只会拖累……”
“——中岛君。”
忽然,皋月周身那近乎虚无的平稳空气为之一变。她第一次皱起眉心,以明显带刺的严厉声调打断了他。
“无论在何种境遇之下,人都不可以说出‘我这种人’喔。因为人的价值只能由自己决定,所以反过来说,连你自己都否定自己的时候,就真正完蛋了。”
“……”
那既不是安慰,也不是卖弄辞藻的敷衍。
她仅仅只是——面对始终找寻不到立足点、无法怀抱自信的少年,坦然叙述出映照于自己眼中的结论。
“中岛君,你还没有完蛋对吧?”
“……嗯,也是呢。”
正因已充分领教过皋月的ky本质,所以在敦听来,她此刻的话语更具有无与伦比的真实性。
对他而言,皋月那份源自心底、未经世故打磨的率真,就像是深渊里照入的光芒一样。虽然辛辣刺眼,但只要习惯……如果可以习惯的话……也能够驱散迷茫与不安,释放出温暖人心的热量。
“深町同学,你偶尔也会说些了不起的话呢……”
“不,严格来说这不是我的话。”
然而,皋月却只沉稳地摇了摇头。
“——过去我试图否定自己的时候,太宰老师就给了我一耳光,并且说了以上这些话。中岛君的态度和我有些相似,所以我想,大概对你也能派上用场。”
“……?”
好似通电一般的恶寒流窜过少年脊背,令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刚才,好像听见了什么异常危险的台词。
“那个……你是说,太宰先生他……”
“啊,老师基本上对我很宽容哦?那次算是万不得已的异常状况吧。”
或许由于事关导师,皋月难得一次敏感地察觉少年用意,当即摇头解释道,“虽然确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