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强烈的氧气管,终于从重度昏迷中缓过来的少年此时似乎做了噩梦,嘴里呢喃着什么话,眉头越皱越深,
在他身边坐着的冀玉被这呢喃声吵的有些烦,她从昏沉中睁眼,双目混沌失神,她听着病床上反复呢喃着人名的少年,到底是酒精作了祟还是心中本就厌烦,这无人知晓。
在窗外的雨滴打在窗檐上时,在天边大亮的雷鸣声起时,她拿起了另一个病床上的枕头……
空气中似乎还可以闻到酒味,在雷鸣与电闪声的末尾,病房里恢复了寂静,女人心满意足的呼吸声还在,少年的心跳声却不在了。
她捂死了少年。
她捂死了那个在噩梦中叫着阿希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