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气了,于是他闭上了嘴,安安静静跪在议事堂内白玉铺成的冰冷地面上。
毕元洲深吸口气:“当日我收你为徒就是看重你做事缜密细致认真,却没想到你竟然三番五次给自己找借口!”
“身为师兄,在外理当肩负起保护门中弟子的职责,你这样未来我还怎么敢把仙门的重任交付给你?既然是你失责不罚难以服众,自己去惩戒堂领一百鞭,再去后山思过崖好好清醒清醒!”
毕元洲拂袖而去。
馀昭里仍旧安安静静地跪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椅子面前。
血液的腥味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