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见梅姐等人来了,喜眉笑眼地迎上去,“你们怎么好久不进宫了?哀家都想这几个孩子了。”
梅姐带着身后的一众人给太后行了礼。
太后挨个亲亲孩子们,孩子们对太后也很亲,一个个特别开心。太后和孩子们熟络亲热得倒像亲祖孙。
太后抱起最小的之宏,“让哀家看看小之宏,这还是哀家给赐的名字呢。”
“托您的福,之宏一直能吃能睡的。”梅姐一旁笑道。
“之航像个小大人似的,真懂事;之山还是那么爱笑;小黎和小敏出落得越来越好看了……”太后打量着几个孩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看也看不够。
太后正被几个孩子稀罕得不行,有人来报,“太后,皇子们醒了。”
太后开心地道,“哀家的皇孙们醒了!梅夫人,你们都来看看哀家的皇孙。”
梅姐见到两个白白胖胖的皇子,眼睛都亮了,由衷地赞道,“哎呀,这两个孩子真漂亮!一看就是有福之相。”
太后很是骄傲,“以前觉得你们家的几个孩子好看得世间少有。想不到哀家的两个皇孙也不差。”
梅姐摇头道,“我们家的孩子怎么比得上两位皇子呀?宫里的妃嫔都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拔尖的人物,生出的孩子肯定也是出类拔萃,万中无一的。”
“秦贵妃和容贤妃的确又年轻又漂亮,但哀家的皇儿更优秀!”太后志得意满地说。
梅姐恭维道,“那当然!咱们皇上那可是文韬武略、盖世无双,世间无人能及!”
晚上,太后把嫔妃们都召来,在‘福寿宫’里办了一场晚宴。
皇后来了,见梅姐面生,便疑惑道,“不知这位夫人是哪位?本宫怎么从未见过呀?”
“民妇是顾希的夫人梅氏。”梅姐落落大方地答道,“给皇后请安。”
一听是顾希的夫人,皇后非常不屑地白了她一眼,便傲慢地坐到了太后身边。
梅姐听到下面嫔妃们开始窃窃私语,很多人撇着嘴,态度很不友好。
“现在什么人都能进宫参加宫里的晚宴了吗?”马妃在皇后的授意下,故意想给梅姐难堪。
梅姐来参加这个宴请前,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她作为抢了皇上宠爱之人的妻子,自然得不到她们的礼遇。
太后没有制止妃嫔们的无礼,想着她们被顾希压了那么长时间,出出气也好。她正好趁这个机会摸摸梅夫人的底。
梅姐不卑不亢地笑道,“太后留民妇参加这个晚宴,的确有些抬举民妇。都是可怜人,各位娘娘们言行无礼,民妇也不会计较。因为民妇知道宫里的娘娘看似锦衣玉食,但那都是表面光鲜,有时处境还不如一个普通的民妇。”
嫔妃们很是不服:
“真是笑话!我们身份贵重,怎么轮到一个贱民同情了?”
“我们怎么就不如一个民妇了?”
……
梅姐笑道:“身在深宫,被繁冗的礼法约束着言行,连上街逛逛的自由都没有。而且宫里的女人都是皇帝的附属品。什么事做不得主,出了事还得给君王背锅。你们说可悲不可悲?”
“背锅?背什么锅?”
“背妖媚惑主、祸国殃民的锅。那些传说中的妖后奸妃,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吗?她们能做的了谁的主?连自己的都做不了。”梅姐一句也没有提顾希,却句句在为他辩解。
柳妃冷嘲热讽道:“再怎么着,我们也不像有些人,是靠着自己男人做下无耻的事,换来的富贵。”
梅姐不以为然地笑笑,“我们家确实不愁吃喝,家里本来就有些产业,又加上皇上的赏赐,实在是花不完呀!如今国富民强,都是当今圣上英明神武,治理有方。可是皇上孤苦,身边始终没有一个可心的人。作为赤云国的子民,能为皇上分忧也是荣幸的事。”
“哎哟,你们快听听。第一次见这样的人。她相公做着那种见不得人的勾搭,她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马妃尖酸刻薄地说。
梅姐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我家相公确实背着很多骂名。但你们应该知道并不是他的错呀?是皇上非要将顾希留在身边,我们小老百姓无力反抗。那些不能留住皇上的人不觉得丢人,强人所难的人都不觉得丢人,我们却被人诟病,这是何道理?”
“大胆!你敢讽刺后宫嫔妃和皇上?”
梅姐点头表示歉意的笑笑,“民妇没有。就是实话实说。民妇以为那位嫔妃将伺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