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们景安强大,但没有必要在这些方面作假。”
“既然不是我们李朝画家所画,这诗何解?”
“难不成李朝的画家未画,诗人凭空捏造?”
李朝使臣双目炯炯有神,锐利的目光直视场中站着的女子。
允袐端坐在龙椅之上,也环视着场中的进展,他狐狸眼狭长,薄唇含笑,把玩着杯盏的手指带了几分傲气,偏偏那眼眸之中,在看到乌拉那拉氏青云的动作之时,只见她抚上手腕,再一看,她那宽大的袖口之下,赫然也戴了一串红色的珠子,允袐的眼眸瞬间冷傲了起来,只是细看去,能看到眼底的冷意在翻涌。
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乌拉那拉氏青云,一只手缓缓的伸上手腕,拨弄了几下,才嗤笑道:“也许也不是李朝的画家所画?”
“也许也不是李朝的诗人所作呢?”
“李朝使臣所做之诗,出处也是我们景安的前身,南宋,是曾鲸的弟子张琦所作。”
“而这画也是该画出自曾鲸的弟子张琦之手。”
“不可能!”
“景安王君,我等使臣入景安拜访,景安自诩为大国风范,为何任由一个女使侮辱我们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