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门,笼子里的犯人越癫狂。?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有些人不停撞着笼子,他们的脸被突出的骨刺划得血肉模糊;有些人对着门不停的叩拜,额头磕的凹陷都没有停止的迹象;更有甚者赤裸着上身,掰断骨刺在身上划拉着伤口。
夏荷对顾清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离门越近,受到的蛊惑越严重,这些家伙意志不坚定,有的人用疼痛来克制欲念,有的人则在膜拜,想成为这些特犯的信徒,总而言之,都是些靠自己出不去的可怜虫。”
趁着夏荷不注意,顾清雨打开了一道细小的裂缝,把手里紧紧攥着的引爆器放了进去。
顾清雨倒是诧异,刚才那个年轻人居然在拉拽间把本该交给“夏荷”的引爆器塞进了她的手里。
顾清雨隐隐察觉到“夏荷”是想把自己当枪使,但她还是不露声色的对夏荷隐瞒了下来,只要引爆器在自己的手里,不管是哪个夏荷,都不可能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夏荷,刚才你点燃那个年轻人的火焰是你的新赐福?”
“嗯。”
顾清雨笑道:“你还隐藏着多少底牌?”
“你都说了是底牌,我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你。¢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顾清雨点了点头,“确实,现在的你如果真想阻止我,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可以对我用你的黑洞试试,湮灭可是自愈抵挡不了的。”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刚刚笼子里那个罗宁的话你听进去了?”
夏荷乐道:“我把阻止我的办法告诉你,你又不乐意了。”
顾清雨唉声叹气,“刚才罗宁的话就像是一颗种子,不管他人是真是假,说的话是真是假,这颗种子都已经种下了。”
“只是种下了而已,还没发芽。”
“你应该也不信那个罗宁吧,不然为什么不把他放出来?”
“如今处在这个境地,我谁都不信。”夏荷停下脚步,仰头望着那扇磅礴诡异的巨门,“但相比而言,还是顾队长你更可信一点。”
“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但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好受了一点。”
他们已经来到了第六扇门前。
从远处看,夏荷还没对巨门产生什么特殊的感觉,但到近处以后,那股压迫感让夏荷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渺小。
人类和巨门相比如沧海一粟,就连那开合的一小点门缝,近了才发现宽大无比。^7^6′k·a.n·s^h_u_.¢c_o?m¢
顾清雨感慨道:“眼前的造物远超人类的认知,没有认知便会让人产生联想。之前我在这里想的最多的并不是怎么出去,而是门的背后会藏有什么恐怖巨物,内里又会蕴含着什么样的地狱光景?长此以往下来,再坚定的人都会被未知给逼疯。”
“你越恐惧,它们就越兴奋,它们想要的便是用人类的恐惧达成目的。”
顾清雨无奈的笑了一声,朝门缝走去。
“清雨!”
顾清雨停下脚步,疑惑的环顾四周,“你有听见谁在叫我吗?”
夏荷皱眉,“听见了。”
“清雨!这儿呢!”
右边排列好的骨笼被撞得东倒西歪,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从密集的笼子里爬了出来。
男人脸上全是结痂的疤痕,两只小腿被砍掉,以至于他只能用手拖行着身体向前爬,但他又只有一只手用力,另外一只手藏在怀中,抱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没被笼子关着,复制体?”夏荷打量着这个男人,他的脸被疤痕破坏的丑陋异常,着实分辨不清他的本来样貌。
“不清楚。”顾清雨后退了两步,与男人拉开了距离,“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男人见顾清雨后退,又挣扎着向她爬去,嘴里大喊:“徐佲!我是徐佲啊!”
“你是徐佲?!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我解决掉了我的复制体,现在这里只有一个我了。”徐佲把怀里的东西提了出来,赫然是一颗人头。
人头上只有一点血污,能看清这颗人头确实长着徐佲的脸。
“你居然把你自己的复制体杀了...”顾清雨有点震惊。
“对,我来到第四区域没多久,这里就生成了我的复制体,我运气好,在这里碰到了他,这家伙还跟我装傻,问我是谁。”
“然后呢?”
“然后我就趁他还在笼子里的时候动了手。”徐佲晃着手中的脑袋,“虽然过程很曲折,但结局总归来说还好,没让这家伙跑掉。”
“你的脸和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