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不喜欢听这种话对不对?”裴怀谨温声道,“若是我多说几句,你会不会继续打我?”
温嘉月:“……?”
他怎么和沈弗寒一个反应?
“裴诗景只是工具而已,我原本就该丢弃她的,但是有她在,你似乎不那么怕我了,我便将她留下了。”
“月儿,快半个月了,我对你如何,你都清楚,把沈弗寒忘掉,我会让你做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他越说越兴奋,脸颊上的痛楚似乎也变成了催化剂,促使他将一切和盘托出。
“月儿,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全都告诉你。其实我是先帝流落在外的皇子,我才是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人。”
“但是为了你,皇位、权力、江山……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
“我们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你喜欢女儿,我们便生女儿,若没有将昭昭带过来,我们便给女儿取名昭昭好不好?”
“不要儿子也没关系,我不在意,但是沈弗寒一定做不到。从始至终,我在意的人,只有你一个。”
温嘉月越听越觉得可怕,怎么会有这么偏执的人!
她逃也似的脱离他的禁锢,跑出客房。
一抬头,正对上裴诗景苍白虚弱的脸。
“月儿姐姐,你许久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你,”她勉强露出笑意,“咱们回屋吧。”
裴怀谨神色自若地走了出来。
他早就知道裴诗景在这里,但他根本不在意被她听到这番话。
“月儿,我答应你,今日晌午出发,这是我最后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