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点好行装,一家三口便出门了。{?^0÷?0·?小]%说ˉ?网? μ无±¨?错\}£内_?{容?
昭昭很高兴,站在爹爹腿上,小手扒着车帘,目不转睛地往外瞧。
见她这副模样,温嘉月笑盈盈道:“看来以后得常常抽空陪昭昭出来玩。”
似是听懂了,昭昭转过头来,学娘亲说话:“陪昭昭玩!”
温嘉月摸摸她的脑袋:“最近昭昭说话真清楚,昭昭真厉害。”
昭昭的神色顿时有些小得意,奶声奶气道:“昭昭会说话!”
受到夸奖,她的话便更多了,指着街上的东西说了一路。
若是有不认识的,她便看向爹爹,他说一遍,她学一遍,学得津津有味。
只是她到底还年幼,很快便被马车晃困了,就算想继续说也有心无力。
她很快便撑不住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无精打采地趴在沈弗寒怀里打哈欠。
温嘉月仔细拉好车帘,又往昭昭身上盖了件厚厚的绒毯。
沈弗寒问:“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不困。”
话虽如此,但温嘉月还是忍不住枕在他肩上。
“这次你可不许提前离开了,”她轻声道,“我有些害怕。+看*书?君` -无?错_内¨容*”
虽然如意的那一劫早就躲过去了,但她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放心,我不会走,也带了足够的侍卫,”沈弗寒安抚她道,“不会有事。”
但温嘉月的心还是绷得紧紧的,直到进了福鸣寺,她这才松了口气。
昭昭还在睡着,温嘉月便让奶娘和丫鬟将她送去寮房,她和沈弗寒去还愿。
今日休沐,所以就算已经快到傍晚了,依然熙熙攘攘。
见人这么多,温嘉月和沈弗寒便先用了顿斋饭。
终于进入大雄宝殿,两人跪在蒲团上,手持三炷香。
温嘉月默念道:“感恩菩萨庇佑小女,信女特来还愿,还望菩萨继续庇佑昭昭此生康健。”
当初她承诺的是行善布施,自然是要履行的,为福鸣寺捐了财物。
沈弗寒还嫌不够,决定给温嘉月和昭昭供奉两盏长明灯。
温嘉月诧异地问:“你的呢?”
“我不需要,”沈弗寒道,“上辈子我一个人都活了那么久,这辈子有你陪在身边,自然会更久。”
温嘉月:“……”
从大雄宝殿里出来,天早就黑了。
浑厚的敲钟声传来,和着隐约的诵经声,分外静心。`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两人往寮房走去,温嘉月看了沈弗寒一眼,只觉得整颗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随意扯起一个话题:“明日回去,四弟可能就要说提亲的事了。”
“他早日成亲也好,”沈弗寒道,“正好收收顽劣的性子,谢姑娘能治他。”
温嘉月疑惑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沈弗寒道:“用眼睛看出来的。”
温嘉月嗔他一眼,这算是什么回答?
瞥见身后默不作声的如意,她小声说:“差点忘了,如意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自从温父死后,张氏入狱,温若谦彻底没人管了,整日眠花宿柳。
殊不知沈弗寒早已派人解决了他,丢进了乱葬岗。
温府没有主人,便成了个空壳,丫鬟小厮四散。
她还不知道长生在哪里,如意也没提过此事。
怔怔地想着,到了分别的地方。
在寺庙里,男女不能同住,沈弗寒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若是临走之前想起此事就好了,我一定不会选在今日过来。”
温嘉月调侃道:“只是一晚而已,沈大人不会忍不了吧?”
“能忍,但是更想抱着你睡,”沈弗寒摸了摸她的脸,“快去吧。”
温嘉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留恋的,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她让如意上前,问:“长生现在在哪里?”
如意道:“长生哥回家了,说是先在二老面前尽孝几日,再来投奔夫人,奴婢便没提。”
回家一趟,能做的事太多了,特别是和爹娘说成亲的事。
温嘉月了然道:“原来是好事将近。”
如意有些脸红,小声道:“夫人别取笑奴婢了。”
“怎么能是取笑,”温嘉月认真开口,“长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你与他成亲,我很放心。”
“就算奴婢成亲了,也会日日陪在夫人身边。”
温嘉月颔首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怕长生埋怨我,成亲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