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会选,”如意夸赞道,“这样的搭配让人眼前一亮。”
称心也道:“这崖柏木画框真是为夫人的画作锦上添花。”
原本温嘉月还觉得忐忑,被她们一夸,不禁有了几分自信。
她抿唇一笑:“希望夫君喜欢。”
主仆三人又细细欣赏一番,将画作放入锦匣中,下值回府的沈弗寒正好推门进来。
温嘉月连忙挡住:“你不许看!”
沈弗寒只来得及看清锦匣,讶然地问:“这么大?”
温嘉月踮脚捂住他的眼睛,让如意和称心把锦匣拿出去藏好。
沈弗寒无奈地笑道:“我又不会偷看。”
但见她紧张兮兮的,他也没移开她的手,任她捂着。
直到两个丫鬟消失得无影无踪,温嘉月这才将手放下。
踮着的脚也酸了,她正准备扶着他的肩重新站好,双足忽然离地。
沈弗寒揽着她的腰,单手将她抱起来。
视线齐平,他吻向她的唇,含糊不清道:“多谢阿月如此用心地准备。”
温嘉月气喘吁吁地问:“你还没看到贺礼,怎么就知道我用心了?”
沈弗寒失笑,皙白的手被墨迹染了小半,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却没解释,再次吻了上来。
“我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