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黑兰古城的星空被硝烟遮蔽,礼萨·汗在地下指挥部的煤油灯下展开罗马会议协议副本,孔雀石戒指点在“国际共管区”字样上迸出冷光:“阿里,看看他们怎么分波斯——联合帝国要油田,英国要铁路,美国要航运,德国要矿产。′s~o,u¢s,o.u_x*s\w*.?c?o.m!”他突然攥紧文件,羊皮纸在指节间发出脆响,“1882年的伤疤还没好,又来新的刀割。”
副官阿里将加密电报放在桌上:“库罗帕特金中将派信使来,说俄国愿意提供五千支莫辛纳甘步枪,交换北部山区的铁矿开采权。”
“告诉俄国人,”礼萨·汗用匕首尖挑起协议一角,火苗瞬间吞噬纸面,“波斯的铁矿只给波斯人自己炼铁。”他转向地图,指尖划过伊斯法罕的山脉轮廓,“传我的命令:所有部落民兵炸毁从大不里士到设拉子的铁路桥,重点埋雷区标在这里——联合帝国的运油列车和英国的棉花商队都会经过。”
与此同时,罗马会议闭幕后的第七天,联合帝国首相李光在首相府召集紧急会议。紫檀木长桌上摊开着波斯铁路网示意图,李光用狼毫笔敲击着地图上的红色爆炸标记:“礼萨·汗的义勇军炸毁了十二座桥梁,波斯中部交通瘫痪。陈宏斌,告诉张彪,西域行省的机械化旅必须在三天内打通补给线。”
“首相,”南方党阁员突然发难,“罗马协议刚签署就动武,国际舆论......”
“舆论?”李光将笔重重拍在案上,墨汁溅在“国际共管区”条款上,“周伯宜在议会弹劾我时,怎么不考虑舆论?”他调出电报,“英国地中海舰队正向波斯湾移动,印度帝国威廉二世在东部增兵,你以为他们是来喝下午茶的?”
南方党党首周伯宜冷笑一声,转动着翡翠扳指:“北方党执意扩军,才刺激了英印。不如把波斯湾油田开采权让给美国,换取华尔街资本支持......”
“住口!”李光猛地起身,官服上的金线龙纹扫过茶杯,“1882年三国分波斯时,南洋党还在卖猪仔!现在想拿祖宗基业换选票?”他指向窗外,“看看帝都的学生!他们举着‘还我波斯’的标语,你想当第二个纳赛尔丁?”
争吵间,陈宏斌举着加急电报闯入:“首相!英国外交部照会,要求联合帝国撤出波斯中部,否则......”
“否则怎样?”李光夺过电文,突然冷笑,“贝尔福这只老狐狸,罗马会议刚结束就想独占共管区?通知王远将军,‘镇海’号战列舰编队驶入阿拉伯河,就说‘保护侨民’。¨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他转向周伯宜,“南方党要是怕事,可以坐专列去南洋卖橡胶。”
德里红堡的水晶灯下,印度皇帝威廉二世将英国要求撤军的电报揉成纸团:“乔治亚公爵,英国人想卸磨杀驴?”他拔出佩剑劈向波斯地图,剑锋在“国际共管区”划出裂痕,“告诉斯科特勋爵,把东部驻军伪装成波斯部族武装,夜袭联合帝国的巴士拉油库。”
首相乔治亚公爵擦着冷汗:“陛下,福尔摩斯侯爵说国库只剩十万英镑......”
“让他去借!”威廉二世将蓝宝石砸在桌面上,“联合帝国南洋舰队封锁霍尔木兹海峡,我们的石油运不出去,财政早晚会垮!对了,联系苏曼,用波斯湾的珍珠养殖场换她的商船队运油。”
新加坡港的珊瑚宫殿内,南洋党党首苏曼把玩着刚收到的珍珠项链,对副党首陈德康笑道:“威廉二世想用珍珠换运油船?告诉他,南洋航运公司的每艘船都要挂南洋党党旗。”她展开联合帝国海军部密电,“王远将军答应配合行动,但李光要求战后分走波斯湾北岸的磷酸盐矿。”
“党首,北方党胃口太大。”陈德康皱眉,“澳洲的铁矿还没谈拢......”
“急什么?”苏曼将项链抛向空中,南海珍珠在吊灯下划出弧线,“让李光头先和英国人斗。通知埃利姆伯爵,印军运油船挂南洋党旗,看英国舰队敢不敢开火。”
伦敦唐宁街10号,亚瑟·贝尔福将南洋党旗运油船的照片摔在海军大臣费舍尔面前:“苏曼这婊子想借刀杀人!印度舰队挂着她的旗子运油,我们开火就是跟南洋党宣战!”
费舍尔转动地球仪,指腹停在波斯湾:“首相,联合帝国‘泰山’级战列舰已部署巴林港,我们的‘皇家橡树’号根本不是对手。不如......”他突然压低声音,“让印度帝国当炮灰,我们坐收渔利。”
“正合我意。”贝尔福拨通电话,“给乔治亚公爵发电,英国将‘全力支持’印度帝国收复波斯中部,前提是战后油田收益分我们四成。”他挂断电话,对费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