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马修你小子还是个装糊涂高手,真是老和尚吃田鸡粥,明知故问。
想到这里,曹辉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马修,脸上透露出浓烈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马修吞噬一般。
“马修,你此来另有目的,结亲不过是想掩人耳目,莫要遮遮掩掩,说说吧,否则你就永远也不用说了。”
马修面露一抹惊愕之色,内心有些发慌,莫非曹辉已经看出了什么不成?可我现在还什么都没说也没做啊!
“马修,事已至此你还想隐瞒寡人吗?真当寡人不知道你的真正目的吗?
说到这里,曹辉神色不屑地笑了笑:“你此来是为了寡人的振威将军马靖,现在还不从实招来,更待何时?”
“这,大王,你真的误会外臣了,外臣此来实乃为马汉两国结亲大事。”
马修强装镇定地望着曹辉,面露难色:“虽说外臣与马靖将军有些交情,但也不敢因此而耽误国事啊!”
“马修,你以为寡人是三岁小儿吗?”
曹辉双目怒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王位的扶手,每一下都似乎在强调着他的不满和愤怒。
“外臣不敢。”
闻言,马修连忙跪倒在地,头低得几乎碰到了地面,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惶恐,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汗珠。
“马修,不要说寡人没给你机会,马王可以杀你,寡人更可以杀你。”
曹辉的言辞犹如九天之上的龙吟,满载着无与伦比的帝王霸气与威严。
如今马国在他眼里跟苟国没区别,等国内搞完贵族运动他想灭就能灭,即使再来一次七国联军他也不惧。
“大王龙威浩荡,然马靖将军之父安阳君马云卧病在床,据太医诊断长则半年,短则月余,马靖将军乃是家中长子,所以外臣特奉王命前来请马靖将军归国,以践人子之责。”
马修听闻,身躯颤抖,几近匍匐,他最终还是没能抗住曹辉带来的压力。
只不过他留了个心眼,话半真半假。
“原来如此,身为人子理当要尽一份孝心,来人哪?速召振威将军上殿。”
曹辉一声令下,声音沉稳而坚定。
“诺。”
领命后。
殿外刚刚走进来的甲士身形一闪,便化作一道黑色的光影,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他就引领着威风凛凛的马靖,踏着沉稳的步伐,再次步入大殿。
“臣拜见大王,大王万年!”
马靖躬身行礼,语气中满是恭敬,现在他对曹辉的忠心虽然没有达到死忠,但也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马将军免礼吧!”
“谢大王。”
见过礼后,曹辉抬手示意马靖坐下,接着他让马修把话重新又说了一遍。
“伯安兄。”
殊不知,马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说完的马修刚张口喊了马靖一声。
“住口,谁是你的伯安兄?你给本将记住,本将现在是汉国振威将军。”
马靖一声怒喝,威严毕露,气势如虹,他和马修同为马国宗室子弟,彼此交情不错,可马修当年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陷害而无动于衷。
自此一事,他早就不把马修当兄弟了,时至今日再见面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好好好,马将军。”
“我想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父亲安阳君马云病重就快不行了,我是特奉王命前来请你归国的,你身为人子理当要尽最后的孝道。”
见状,不好发作的马修也只能改了称呼,开始跟马靖打起了感情牌。
“可笑,现在想起我这个儿子了?我记得他早就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
马靖冷冷地看了眼马修,眼中闪过一抹悲凉,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当年他宠妾灭妻,逼我母吞金自杀,不惜命人陷害于我,这一切都只是想我给他最爱的小儿子让位。”
“为此他更不惜牺牲扬姑的清白,甚至还派出死士来追杀我和扬姑。”
话音刚落,马靖突然死死地盯住马修:“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回去尽孝道,怕不是假话吧?他还想杀我对吗?”
马修被马靖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时语塞,只因马靖的猜测准确无误。
“哼,我就知道!”
马靖见马修不说话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天底下哪有父亲不疼爱自己儿子的?可他的父亲却屡次三番想置他于死地,这样的父亲于他而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