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少了,不能为你分忧”
李相夷把下巴放在她肩头蹭蹭,亲昵道“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你能解忧的地方多了去了,不在这一件”
乐奴顺势向后倚靠“相夷,原来当皇帝这么累呀”
李相夷轻轻在她颈后啜吻“是啊,很累,乐奴,我看到那幅画了”
乐奴一惊“浣纱的那幅吗?”
李相夷“是啊,不止是它,所有密室的画,我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