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棠树下,他周身都被长幕篱笼罩,看不清身形,却有种莫名的熟悉
“他站了很久吗?”
方多病摇摇头“也没有,嗯…寅时来的,到现在,师娘,你出去干嘛?”
这还不久?
乐奴踏出门,缓缓走到那人边上去“你…能否转过身来?是想要求医吗?”
方多病“哎呀,昨天晚上我没注意,他露出来的衣角是红色的!天呐,你不会就是那个昨夜逃婚的新郎吧?”
背对着两人的男子将长幕篱摘下,他一身红衣,灼灼其华,但是很奇怪,头发是白色的,少年白头,不是伤心就是中毒
唉
难道他真是求医来的?
这身形,真的熟悉啊!太熟悉了
乐奴有个不可置信的猜想
不会吧!
他徐徐转过身来“不是为了求医,寻常的人也医不了我,我是为了你,别来无恙,乐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