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粮食他不能收。¨7~8*x,s\w?.+c,o*m,
“乡亲们,大军的粮草充足,将士们不缺吃的。这些粮食,你们都带回去吧,战事结束前,尽量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谢某在此感谢各位乡亲的援助,你们放心,我已写信回京,朝廷对各位的大义之举赞叹不已。平阳公主,也就是端王殿下的长女,更表示愿意拿出自己的嫁妆,尽数补偿乡亲们的损失。”乡亲们一听一阵窃窃私语。他们不知道为何补偿他们的不是朝廷而是一位公主,但丝毫不妨碍他们对这位平阳公主大加称赞。“有此顾全大义的公主,是大虞的荣幸。”“那范阳城里的几位还四处宣扬他们才是正统,可这干的都不是人事啊。”“是啊是啊!”“……”下属听着百姓们的感慨,略显疑惑的看向谢云玠。这才三日,怕是信都还没送到京城,将军怎么就有回信了?还信誓旦旦说平阳公主要补偿百姓的损失,可公主有那么多银子吗?公主她知道此事吗?哎,不管了,先把仗打完再说。……有了百姓的帮助,搭建浮桥的木材很快便凑齐了。现在是冬季,河流处于枯水期,水位浅,露出了大片的河滩。+s·o_u.k/a?n¢s/h~u¨.?c+o!m?百丈宽的河流,实际上只有中间一半处于有水状态。谢云玠命人护送着四架炮车和数十架床弩靠近河滩,直接便向河对岸攻击。宋云谏安排了两万人在此候着,除了有大量弓兵,还有许多投石器,一旦发现有人过河便会无差别攻击。他们觉得大军渡河时无法迎战,只要守住了大河就占据了先机。可他们没有料到,会有床弩的攻击距离如此遥远,还能保证射击力道。那床弩射出的箭更像是一支支长枪,能把五六个人直接扎成烤串,举盾的将士根本无法阻挡如此巨大力量。“上投石器,砸也要把对面砸死。”投石器的攻击距离或许比不上床弩,但对方靠得近,这个距离虽会失去些准头和力道,但光是石头本身的力量就能砸死人了。可对方似乎早有预料,在他们才扔出十几块石头后,对面的攻击更加猛烈。直到,有许多冒着火光的“石头”朝他们袭来……投石车瞬间四分五裂,士兵也倒了一大片。弹药有限,大部分还要留着攻城,发出二十多发后,见对面溃不成军谢云玠立刻让人撤下炮筒,只用床弩攻击。这次出征,他的物资是最为充足的一次,床弩不要钱似的射击,直到对面的人丢盔弃甲往后撤。~d¢i.y-i,k¨a*n~s\h~u-.+c′o+m?“搭浮桥!”一艘艘木船扔下水,中间用木板和锁链固定连接,构成简易的桥梁。床弩和炮车也没有撤走,一旦对岸有异动,就能立刻发起攻击。人多力量大,加上将士们动作快,号子声从早晨持续到晌午,一座简易却宽大的浮桥便搭建好了。“将士们听令,随本将渡河,拿下反贼。”谢云玠拔出长剑高喊,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便如下饺子般渡河。他们一个个神情激动,等渡了河,定要对方好看。范阳城。宋云谏听到消息后将报信的人直接砍了。“占据如此天险也能让人打得落花流水,你们范阳的兵都是饭桶吗?”他的话让庄河很不爽,那两万人又不全是范阳的兵,还有河东和平卢的兵力。 “我早就说过,派我范阳的兵就够了,平卢和河东的兵不熟悉地形,又有将领瞎指挥,现在出了事又互相推诿……”他这话顿时让另外的人不高兴了。“庄河,你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咱们河东的人添乱了?”“你们知道就好,要是我范阳的人,绝不会让那谢小儿渡河!”“你这么有能耐,有本事谢云玠攻城的时候,只上你们范阳的兵好了。”“我说的当然不是普通将士,而是指挥作战的将领,有一个就行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你范阳想独占功劳。”“……”三人吵得不可开交,宋云谏脑袋本就疼,如今更像是有人拿着铁杵往脑袋里扎一样。“闭嘴!”他呵斥争吵的三人,果然他不能寄希望于这几个废物。没有一点团结的意思,怎么和谢云玠打?特别是刚才还有人汇报,说对方手里有杀伤性的武器。他想了想,道:“现在谢云玠的人已经渡河,咱们恐怕是守不了范阳。”“那咱们先撤?”朱鞅想了想只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