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惩?
一众义从屯长以及队率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战意!他们不怕苦,亦不怕难!只怕这奖励不够丰厚!而且,对于王苍的品行,他们这些老人都是亲眼见过的。¨c*h*a`n/g~k`a¨n`s~h-u·.?c¨o,m,加上也知道王苍此刻的身家是有多富!况且,王苍对待自己人极好,不是一个抠抠搜搜,一毛不拔的主君。所以,众人此刻都想在想,如何能将自己麾下的那些懒虫给纠集过来,悄悄训练一会儿?他们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马上!现在就开始操练他们了!脸上含笑的王苍将众人的表情与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道。闻训则喜,军心可用!接下来,王苍又问了一些关于操练的近况。从众人口中得知,因为餐食的规格不断拔高,众多义从尽管在训练时叫苦,但也没有人像之前那样选择退出。见问得差不多了,王苍又带着众人,一边闲叙,一边把整个庄子周边和内里走了一遍。最后,在庄内的一棵大桑树下,王苍停住脚步,招呼亲卫弄得消暑解渴的蜜水过来。接着,王苍没有在意地面的尘土,一屁股坐在靠近树干的位置,舒服的靠在桑树上,笑道。“赶了一天路,中午还去洛阳城中拜访了一位长者,着实把吾累的不轻。”“还站着干嘛?吾等坐下来聊会儿。”见王苍招呼,众人没有和他客气,以其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圆圈,而后静静的看着上首中心位置的王苍。“诸君,吾等已经许久没有这般聚在一起过了吧?”众人一愣,高宝反应快些,说道:“自从出了云中,除开酒宴,确实许久未与主公这般亲近了。”王苍笑了笑,说道:“说起来,吾亦是。”“虽说来了洛阳,品秩也上去了,做了比三百石的羽林郎。但要说舒心,还得是在武泉塞的时候。”“那时,豪爽不羁的大兄,老成持重的老杜,年纪不大,却隐约有大将之风的魏续,贪杯好酒的侯成、强健猛鸷的成廉...还有精于政务的刘、杜二位士史...曾经的上吏,侯长第五班...”“那段时间,是吾最开心的时候。”“如若是不开心了,便出塞去杀几个胡虏再回来。累了,一觉睡到自然醒。想饮酒了,吾等聚坐一堂,那是何等风流...”“可到了洛阳,吾反倒觉得束手束脚,行事做人,皆不复往昔...”刘破奴心思比较直,问道:“那咱们何不回云中?”宋喜用手肘捣了刘破奴腰侧一下,笑道:“主公是陛下新拜的云中侯,又是陛下亲自征召的羽林郎,怎可说去官,就去官的呢?”高良的性子和王延寿一般,略带沉闷,今日却出乎众人意料的开了口。“我等也怀念在武泉塞的日子,但主公终究不是池底之物,日后定然翱翔于州郡,做一州、一郡的大吏!”“现在,只不过是碰到些许沟壑罢了。”“到时,吾等也跟着主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哈哈哈哈!”王苍大笑几声,说道:“你等也无需猜吾在宫中遇见,或者发生了什么。适才,吾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吾今日说起这事,是想问问,你们日常呆在庄内,会不会觉得太过无趣,或者说单调,无甚事做?”刘破奴挠了挠头,还是他最先囔囔道:“每日操练完后,确实无甚事做。”“不过这群驴子来后,夜间倒是颇为忙碌。一把驴子伺候完,俺只想倒头就睡。”此言一出,众人又是笑成一片。王苍双手虚压,颇有些神神秘秘的说道:“既然无甚事做,那你们还记得在武泉塞玩过的蹴鞠否?”“蹴鞠!”“俺老刘许久未碰了,说起来,还他娘的怪想的哩!”高宝性子稳重些,问道:“主公可是要将这娱乐活动用在义从中?”王苍点了点头,说道:“彼时在武泉塞,天寒地冻,旬月间也组织不起一两场蹴鞠。”“可如今不同,待到文若和延寿他们将养驴的人手招来,吾等就将此事组织起来。”“你们也可将此事告知给义从们,让他们先开心开心。而且,这样也能激发出他们对于训练的热情。”高宝闻言,略作思索,问道:“那此事是否与主公所言的奖惩之事有关?”王苍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回道:“说有关联,亦有关联。说没关联,又确有关联。”刘破奴激动道:“可是奖励他们踢一场?”王苍这次没有点头,而是摇头道:“非也,非也。”“奖励暂且不说,惩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