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师父明显是吃醋了,虽然他看着毫发无伤,但怎么说也要关心关心不是?
“师父,您也受伤了?”“陆知遥”不确定道。
师父看着明明看着生龙活虎、面色红润,哪里有受伤的样子?
何君维笑眯眯伸手捏了捏“陆知遥”的小脸,“是啊,伤到脸了,我这张帅脸差点儿要毁容了呢。”
陆重山瞥了他一眼,无奈摇头。
“?”“陆知遥”皱眉,“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她”踮起脚尖,直勾勾往何君维脸上瞅。
“陆知远”也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着师父的脸。
何君维俯下身子,指了指自己右眼下方的位置。
“在这儿呢?是不是有一道伤疤。”
“陆知遥”眯起眼睛,又凑近了些,就差直接趴他脸上看了。
只见何君维右眼下,一道浅浅的、一厘米左右的伤痕若隐若现。
“陆知遥”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是?这么浅的伤痕叫‘疤’?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的眼纹呢?”
“哎呦,我们师父真是受了好严重的伤,再不去医院都快好了。”“陆知远”忍不住笑道。
“咳咳。”何君维轻咳两声,“反正也算是光荣负伤了。”
“陆知遥”看着身负重伤的老爹,又看看几乎是毫发无伤的师父,发出灵魂拷问:“你们两个去的是一个地方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从老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上看到了一丝尴尬。
“别在这儿站着了,进去吧。”陆重山淡淡开口,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众人听后便朝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