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要的事要向他汇报。”
“陈站长外出办事去了,暂时回不来,你找他有什么事?”
“既然这样那也就只能麻烦林小姐传话了,请你告诉站长,上海站除了邮差外,还有一个共党,他就是负责处理这次犯人的林楠笙。”
“林楠笙?有没有可能是误会,林楠笙是站长专门从南京特训处调来的,他的履历清白,怎么会是共党?”
孟安南着急道“林小姐,这事千真万确,是我在共党那里听他们说的。”
林芊卉不动声色的问道“他们发现你了?”
“那倒没有,只是我的身份可能早就暴露了,这段时间没有联系站长,就是因为共党想要策反我,我也表示愿意反正了,可他们对我处处提防,还让人监视我,我就逃了出来。”
“你说的情况我知道了,我会私线联系站长的,向他汇报的,你这段时间要躲好,千万别被发现了。”
“我知道了,林小姐,我,我出来的太过匆忙了,身上没有多少钱。”
林芊卉将手放进口袋中,拿出钱交给了孟安南,在孟安南伸手接钱时,林芊卉另一只手中的匕首划向了孟安南的脖子,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孟安南捂着脖子倒在地上。
孟安南不可置信的看着林芊卉,却说不出话,林芊卉蹲下身子,直到孟安南没了呼吸,才伸手将孟安南的尸体放入空间,离开了这个无人的角落。
而顾慎言正在叮嘱渔夫“陈默群这段时间不上班,孟安南一时找不到陈默群,我回去后会注意的,你们也要接着找他,实在不行就只能让林楠笙离开了。”
顾慎言到了上海站,就将林芊卉叫到办公室,将孟安南的事,告诉了林芊卉。
林芊卉也将遇到孟安南,并将他处决的事,告诉了顾慎言,顾慎言瞬间松了一口气,“幸亏你将他处置了,不然林楠笙就只能撤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陈默群等的不耐烦了,开始频繁联系顾慎言,顾慎言也不能长时间的不让陈默群上班,在陈默群再次申请要上班时,他也终于松口了。
在知道廖通是邮差的消息后,陈默群立刻调来所有的档案,开始分析这些资料的真实性。
但档案是由林芊卉保管的,而资料早已经被顾慎言和林楠笙精心修改过,陈默群只是直觉感到有些异常,但却找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默群扔下手中的文件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准备外出查找线索。
门口警卫处的人叫住了陈默群,“陈站长,先前有你的一封信,我已经交给林主任了。”
陈默群闻言转身回到了办公楼,而林芊卉正看着这个信左右为难,要不要打开呢,一旦打开,即便再封上,陈默群也会发现,可是这个人用这样的方式寄信,便说明里面有秘密,万一和组织上有关呢。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林芊卉急忙将信放进了抽屉,而门随之被推开。
林芊卉看了看手表问道“这么早就下班吗?”
进来的人正是陈默群,陈默群把手伸到林芊卉面前,“我的信呢?”
林芊卉把信拿出来交给陈默群,看着陈默群的反应。
陈默群随手打开信封,看完信后,眉头紧皱,“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站里找过我?”
“没听说过,你去问问警卫。”
陈默群转身就要离开,林芊卉急忙问道“你要去哪,今晚又不回家了?”
陈默群无奈道“你又想哪去了,这是邝惠东(化名孟安南)留下的信,我去见见他。”
见林芊卉还是一脸狐疑,当即将信交给了林芊卉,林芊卉看信的内容后,松了一口气,那上面只是一个地址,并没有写其他的事。
“马上就到下班时间了,你和我一起去吧,你们也早就见过面了,没什么好避讳的。”陈默群随手拿起旁边衣架上的衣服递给林芊卉,林芊卉便顺势穿上和陈默群一同前往。
两人到了信上所说的地址,那里是一处破旧的旅馆,陈默群向老板打听孟安南的房间号,老板却是无奈道“那位先生已经离开好几天了,他的东西也一直放在房间里,我们也是小本生意,您看他一直没结账,还一直占着一个房间?”
陈默群拿出钱放在老板面前,“带我们去他的房间。”
一进房间,林芊卉便立刻打量起来,床上铺被散乱,还扔着几件衣服,其他的就没有了,陈默群翻找后,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两人就这样回到家中,“我总觉得这次回到站里后处处不顺利,仿佛有一只手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消除着所有的痕迹。”
林芊卉将一杯水放到了陈默群面前,“你就是在家里待的时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