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要想办她，除非你有了铁证。”

梁海棠转动方向盘离开了影剧院，再次向着西南总署驶去，“莹莹，你在南京待的久了，做事喜欢权衡轻重，我更喜欢直球出击。只要处长同意，你说的那些就都不是问题。”

“县官不如现管嘛，我知道的。”

“不，是乔燕的那些后台都不牢固，一旦证实她是共党，她的舅舅陆上将为了避嫌，也不能保她，更何况，她事发后，恐怕她舅舅也自身难保了。至于余副处长，他是喜欢乔燕，但他同样喜欢权利，不然也不会帮着处长对付陆上将了，而陈少杰，他就是个花花公子，恐怕对乔燕，也没几分真心。”

车子停下后，靳颖芳回了电讯科，梁海棠却是去调查消息泄露的源头。

翌日，会议上，周方淮宣布了余汉群正式被任命为副处长的消息，几人纷纷向余汉群道喜，就连曾诚都强行挤出笑脸。

会议结束后，周方淮把梁海棠和靳颖芳叫到了办公室，询问电台调查进度。

梁海棠略微有些尴尬，但她还是回答的周方淮的问话，“处长，我们两次追踪到共党电台的位置，但都被他们逃跑了。”

“跑了！”周方淮对梁海棠这段时间的表现很不满意，她每天忙碌，却一再失手，根本就是白费功夫。

看到周方淮脸色不好看，靳颖芳忙帮梁海棠说话，“处长，这也不能怪梁队长，我们每次都及时赶到，但每次去了，共党就已经跑到无影无踪了。”

梁海棠也听出了周方淮的不满，“处长，虽然没有抓到共党，但我有新的发现。我怀疑乔燕是共党！”

周方淮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他打了个电话，将余汉群叫来了办公室。

余汉群到了后，周方淮就让梁海棠接着说。

梁海棠忙说出她的依据，“我们两次追踪共党电台，而乔燕两次出现在附近。”

“梁队长，你什么意思，你怀疑小燕是共党？这不可能。”

梁海棠冷哼一声，“第一次在裁缝铺时，她是和陈秘书去买衣服，第二次在红日报社时，她又和你一起出现在附近，这种种巧合，难道你不觉得，乔燕是利用你们来掩护她吗？”

余汉群气的甩着手帕，“不可能，小燕怎么会和陈秘书去买衣服。”

“当时靳科长也在，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靳科长。”

余汉群用力捏着手帕，看向一旁的靳颖芳，靳颖芳没有说话，只是点头证实梁海棠说的是真的。

其实余汉群也知道梁海棠说的是真的，只是他很怕乔燕是喜欢上了陈少杰，才和陈少杰走的那么近的。

“汉群，撇开乔燕，如果是其他人，用你的专业能力分析一下，这个人是共党的可能性有多少。”周方淮认可余汉群的能力，他虽然平时看上去扭扭捏捏不像个男人，但他足智多谋，总能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

余汉群想到乔燕突然打电话约他见面，确实很奇怪，但他还是没有说出这件事，他不愿意相信乔燕是共党，“小燕不可能是共党的，我不相信。”

“谭一波都能是共党，乔燕一个特勤人员，有什么不可能的。”

余汉群无法辩驳梁海棠的话，立即站起来，“处长，我们不能这样对小燕，既然你们不相信她，那就由我亲自去试探她，您是知道梁队长的行事作风的，如果小燕不是共党，那大家多尴尬。”

周方淮不顾梁海棠的反对，同意了余汉群的提议，但他也提出了要求，“如果你没有结果，这件事后续仍由梁队长负责。”

陈少杰看着几人进了周方淮办公室，迟迟没有出来，猜测着他们谈论的话题，不过靳颖芳也在里面，便想着待会找个借口去见见她。

靳颖芳回到办公室不久，陈少杰便来了。“乔燕两次出现在发报地点，梁海棠怀疑到她了。”

陈少杰略微有些激动，“我已经通知她了，她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撤离那里，怎么会被发现呢？”

“她叫余汉群去接她了，可能是了洗脱嫌疑。只是，她出现在那里，便已经进入了梁海棠的视线了。如今，处长和余汉群也都怀疑她了。你们要提前做好应对措施。”

“我知道了，谢谢你！”陈少杰回到办公室看着电话，希望能够利用窃听器，来洗脱两人的嫌疑。

深夜，陈少杰坐在车里，等待着接头信号。红日报社被查封，陈少杰来到了新的联络点，看到屋里灯光闪烁，才下车走了进去。

“幸亏你今天通知的及时，不然我们就都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