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愿被你折腾。.E-Z~晓\说+旺* ?追*蕞·欣_蟑*結·”
霍斯年想也不想就道。
他是真的希望知音能多折腾折腾他,将曾经他对她的不好都报复回来,这样他的心还能好受几分。
沈知音看着神色认真的霍斯年,没忍住笑了下。
“那你估计要失望了,我没折腾人的爱好。”
她厌恶某一个人,只会彻底远离,而不会通过折腾,折磨这种伤人伤己的方式去报复,太累也太没意义。
霍斯年眼中划过一抹失望。
他护着沈知音回到卧室,却站在门边迟迟没有离开。
沈知音将水杯随手放在床头柜,回头见霍斯年还在,不由挑眉,“你还有事?”
霍斯年眼神忐忑地望着她,过了几秒才试探性地开口,“知音,我能搬到你门外睡吗?”
“什么?”
沈知音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离谱的要求。
第一句说出口,霍斯年也不再纠结,开口就解释:“你晚上一个人起夜我不放心,所以想离近点守着你,你放心,我一定规矩待在门外,绝不会逾矩。”
“我不是担心这个。”
沈知音摇摇头。
霍斯年不解地望向她。
沈知音见他还没反应过来,索性挑明了。′E~Z/小-税_徃* _芜′错\内.容!
“你守在我门外准备怎么睡?打地铺?距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月,你后面就准备一直打地铺?”
“有什么问题吗?”
霍斯年还真是这么想的,且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沈知音深吸口气,“我拒绝,回你自己屋去。”
她又没有虐待人的爱好,怎么可能同意让霍斯年在她房间外面打好几个月的地铺,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
霍斯年很遗憾,但也不敢纠缠,只带着满身落寞的独自转身力气。
沈知音看的简直来气。
装的这么委屈的样子给谁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他了呢。
可明明她是在为他好不是吗?
想不通索性不想,沈知音拉过被子就又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
等她睡醒,霍斯年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两人安静吃完,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日常。
只在晚上沈知音准备休息时,霍斯年再次提出想要在门外守着她。
看那样子,大有她不同意就一直提的架势。
沈知音揉了揉眉心,抬眸扫了眼宽敞的卧室,视线最后落在靠墙那组单人沙发上,沉默几秒道:“明天让人来换个质量好的双人沙发。~x?h·u/l_i-a\n,.+c/o′m_”
“你的沙发坏了?”
霍斯年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知音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话落,转头进门,手一甩就将霍斯年关在了门外。
独留终于反应过来,眼神大亮的霍斯年望着紧闭的房门,笑的宛如一个傻子。
第二天上午,新沙发就搬进了沈知音卧室。
当晚,霍斯年就小心翼翼地跟着沈知音进了屋,
见沈知音真的没有赶他,霍斯年心中喜悦再难掩藏,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正在酝酿睡意的沈知音听着沙发上传来的动静,很是后悔,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开灯,骂他。
“再不睡,就滚出去。”
霍斯年一秒躺平,过了几秒才敢小心翼翼地问:“知音,吵到你了吗?”
“没有,但你一直翻来覆去的不睡,我也睡不着。”
沈知音没好气道。
“抱歉。”
霍斯年连忙爬起道歉,一双深邃的墨眸牢牢锁定沈知音。
“这么看着我作甚?”
沈知音不解。
“知音,你真好。”
霍斯年没忍住将心中话说了出来。
在他做了那么多错事之后,还愿意给他机会,甚至因心疼他打地铺而让他进屋,还专门给他换沙发,真的没法让霍斯年不感动。
“不用你说。”
沈知音没好气地怼了句。
霍斯年好脾气地笑笑,然后视线忍不住落在了沈知音肚子上,犹豫几秒还是没忍住开口祈求道:“知音,能让我再和孩子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