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赵凛收到了来自刑部的奏报,说真相已经查明,请皇上听证终审。*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赵凛道:“那直接在大朝会上审吧,朕就喜欢有仇当场报。”
“是。”
大朝会当日,赵凛高坐龙椅,群臣分为两列,最中间还摆了三把座椅,刑部居主位,两侧是御史台和大理寺。
而堂前跪着的可有趣多了。
兵部韩尚书、承恩伯、林念骐、戚鸿羽、梅妃、孔家少女,其余的则是跟着他们摇旗呐喊的虾兵蟹将们。
赵凛瞄了一眼好好站着的林太傅,有点遗憾的想,怎么没把这老东西拖下来。
他摆摆手,李传信高呼道:“开始!”
孔尚书绷着一张扑克脸,沉声道:“孔仪珠,你先开始。”
那少女恭敬磕头行礼道:“是,那日刚吃过早膳,一群身着金甲的羽林卫冲了进来,并且道:奉皇上旨意,来灭门抄家。”
“家主不在,家主夫人便上前索要圣旨,还说孔家有丹书铁券,可免死。”
“但那人忽然变了脸色,称若不是有这丹书铁券在,他们还不至于死得这般憋屈,就是因为皇上没办法明面上杀他们,所以才派了人偷偷来。咸鱼看书 已发布最辛蟑結”
“之后无论我们如何哀求都无用,大门被紧紧关闭,城里的人又都去看大比武了,只剩下我们孔家血流成河。”
待孔仪珠讲述完,孔尚书似乎毫无所动的例行问道:“那为何独独留下了你,你也不过是三房的庶女而已,最重要的是,既然已经灭门,你又为何带着佃户护卫直奔比武场,鼓动百姓造反呢?”
惊堂木重重一拍,孔仪珠吓得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口中嗫嚅道:“二伯父”
孔令石不假辞色,“殿堂之上,只有刑部尚书孔令石,犯人孔仪珠,回话!”
孔仪珠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也没敢再哭,而是老老实实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我藏身的地方已经被发现了,羽林卫的刀就要砍过来的时候,一群面生的护卫冲了进来,将羽林卫打跑了。”
“他们说是孔家的护卫,主家待他们不薄,他们拼了命也要替主家报仇,之后我就稀里糊涂的跟着他们冲到了练武场。”
孔令石:“那自称孔家佃户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孔仪珠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我平常连院门都不出,哪里会认识什么佃户。第一看书旺 庚新最全”
孔令石见此摆了摆手,倒也没再为难她。
而是将目光落在大哥承恩伯身上,“承恩伯,你身为孔家家主,佃户一事,你可知情?”
承恩伯面上神情数变,最终还是选择咬牙吞下,“臣毫不知情,我们孔家是受害者。”
孔令石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当即怒道:“我们孔家已经被你连累至灭门,你居然还在包庇凶手,难道那死在屠刀之下的不是你的妻儿老小,不是你的至亲族人吗?”
承恩伯咬牙切齿,“孔令石,少在这大义凛然的,孔家如今只剩我们三个,你不想方设法为家族报仇,只会在这对仅剩的亲人动刀子,你又算什么东西,呸!”
孔令石目露血光,“找出罪魁祸首,将其绳之以法,就是我对孔家百余口人最好的交代。”
眼看着两兄弟就要僵持起来,赵凛出声打断道:“孔尚书,冷静,虽然办案要抽丝剥茧,但谁也没规定只有一根丝,朕看韩尚书这条线就很值得一审。”
他口中带着些调笑,“韩尚书大比武安排的如此妥当,朕还以为你是要投诚呢,没想到是想弑君啊,有胆量。”
韩尚书头磕得‘砰砰响’,“皇上,臣是冤枉的,臣真的是冤枉的,臣也不知道戚将军是怎么进入我家密道的,但臣真的是用来盛放粮食的,霍相也曾经亲去看过啊。”
赵凛觉得好笑,“是,肯定是戚鸿羽没事就爱乱钻洞才不小心发现你家的,然后自己带着数万士兵现挖到比武场下面的,跟你韩尚书肯定没关系。”
一直严阵以待的臣子们被自家皇上这明显的促狭逗得乐起来。
孙尚书更是忍不住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