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至撤退,却不见喜事。”
“某便想到我军带着器械撤退,速度缓慢,敌军可能出城追击。于是下令舍弃器械,埋伏于此。”
“果不其然,小胜敌军一场!”
陈霸先身高七尺五寸,额头隆起,手长过膝,有帝王之相。
现在又拿出遁甲一类玄术学说,为自己披上了一层神秘色彩,更引人推崇。
副将听罢,看陈霸先的眼神直冒星星:“将军能未卜先知,那岂不是可以驱吉避凶,战无不克?”
陈霸先好似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轻敲副将盔甲:“事在人为,征战治国之事,动辄便决定万民生死,焉能取决于一卦象?”
“无此卦象,我军就不提防敌军追击了吗?”
“祸福相依兮。躲过此祸,亦有他祸,越躲祸越大,终究是逃不过,不如坦然接受。”
“再者,凶吉指向不明确,到最后还得猜。全军大败,死伤惨重,我却活了下来,这也叫吉。”
副将半懂不懂地点头,忍不住追问一句:“那将军算过咱们此番出战徐州的总卦象吗?”
“咱们一直打胜仗,应该是大吉吧?”
陈霸先不说话,踹了一脚副将:“瞎操心!”
船只破浪声再度响起,孙军战船折返,带着陈霸先等人返回吕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