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和无用。
张涵站在一旁,眼神冷峻地看着这一幕,没有再说一句话。
“快点退回去,不然扎死你。”长枪兵继续呵斥道。
在长枪兵的催促下,女青年艰难地站起身,重新拉上羽绒服的拉链,转身,步伐沉重地走回阵线。
在一旁原本没说话的朱大常,扭过头问道:“张哥,这你能忍得住?”
“给老子爬。”张涵没好气的回应道。
而就在众人谈论之时,防线前逃窜的士兵,也被躲藏三团防线中的警察或者预备役士兵射杀殆尽。
热武器的威力可能对待感染者不太好使,但对待平民,那绝对是一个大杀器。
刚才的射击中,逃兵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就被密集的子弹扫射倒地,场面惨烈至极。
这短短不到50米的缓冲线内,倒下了无数具尸体,其中有平民的,也有少部分感染者的。
血液还有断肢,染红了雪白的地面,无数的伤者躺在地上哀嚎。
可却无人理会。
甚至为了杜绝这些倒地的平民感染的风险,防线内的士兵和军官不停地投掷出手中的防御性手雷,或者由汽油和玻璃瓶混合制成的燃烧瓶。
手雷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冲击波将周围的尸体和残骸掀翻,泥土和雪花被炸得四处飞溅。
燃烧瓶落在地面上,汽油迅速蔓延开来,火焰瞬间点燃,将伤者和尸体包裹在熊熊烈火之中。
火光在风雪中摇曳,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伤者的惨叫撕心裂肺,甚至有些人在痛苦的刺激下,依旧站起身,浑身冒着火焰,向着防线冲来。
防线上的士兵们没有丝毫犹豫,他们手中的武器再次喷吐出火舌,子弹无情地击中那些冲来的伤者。
每一个被击中的伤者都会再次倒下,他们的身体在火焰中抽搐,鲜血和火焰混合在一起。
有的伤者被子弹击中头部,瞬间毙命,火焰从他们的身体上缓缓熄灭;有的伤者被击中胸部,身体向后一仰,再次摔倒在地,火焰继续在他们的身上燃烧,直到完全熄灭。
这些士兵和军官继续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们的手指在扳机上不断扣动,直到所有的威胁都被消除。
而这些伤者,只能在火焰和子弹中结束他们悲惨的生命。
随着逃兵的倒下,一直尾随在他们身后的感染者也终于显露了出来。
这些感染者在逃兵的掩护下,悄然接近了防线,现在终于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这骇人的场景让防线上众人皆面露惊恐,原本的喧嚣瞬间凝固,只剩风雪肆虐的呼号。
“你马上领着前排士兵顶上去!”排长李佑安急步冲到张涵面前,脸庞因恐惧而扭曲,声嘶力竭地吼道。他双手紧握成拳,唾沫横飞。
张涵转头望向排长,眼神中满是恐惧,沉声说道:“排长,这怎么冲?前面尽是老弱,这不是让他们白白送命吗?”他声音微颤,手指在枪柄上微微收紧,身子微微后仰,似想避开李佑安的怒喝。
张涵可不想陪着这些老弱一同送死,反冲锋?
跟感染者打反冲锋?
这就好比,一辆破面包去跟装甲车对撞。
那结果肯定是粉身碎骨。
此时的李佑安已被恐惧冲昏头脑,他猛地抬起手枪,手臂颤抖,枪口顶在张涵脑门上,语气冰冷至极:“我不管他们是不是老弱,防线若被突破,谁都得死!你不让他们冲,你就自己冲。”
站在张涵身旁的朱大常见状,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把抓住李佑安持枪的手腕,用力向外一推,将李佑安指向张涵的手枪推得偏离了方向。
与此同时,朱大常迅速从大衣口袋中拔出54式手枪,手臂一伸,枪口稳稳地抵在李佑安脑后,怒吼道:“你他娘的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你咋不跟我们往前冲?”
他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手指紧扣扳机,食指微微弯曲,随时都会扣动。
如今这些军官逼他们送死,谁还能忍得住?
而身后的那名督战的预备役士兵立刻冲了上来,神色紧张,大声呵斥道:“放下手中的手枪,立刻带人冲上去,不然你们全都得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步枪对准了朱大常,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脸上的肌肉因紧张而微微抽搐。
张涵也立刻回过神来,迅速将枪口指向那名预备役士兵,动作一气呵成,眼神中满是警惕。
汤向荣原本就胆小,此时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微微发抖,但他还是紧紧握着长枪,快速冲上前,枪尖对准了李佑安的胸口,强装凶狠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