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沉重地回答:“我不知道,兄弟们。”
“但我们是缺口处唯一的一支成建制的部队了。”
“为了我们空降兵的荣誉,我们不能退缩。”一名军官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哽咽,但依然坚定,“哪怕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我们也要战斗到底。”
“对,我们是空降兵,防线破了,我们就不能独活。”更多的声音开始在无线电中响起,士兵们的声音逐渐汇聚成一股绝望中的坚定。
作为空降兵,他们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荣耀和责任。
空降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没有增援,只有孤军奋战的勇气和决心。
他们从天空而降,落地即为战场,身后没有退路,眼前只有敌人。
每一次空降,都是一场与命运的豪赌,每一次作战,都是对生死的直面。
所有士兵都深知自己的使命:在最危险的地方开辟战场,在最艰难的时刻坚守阵地。
没有后援,没有退路,只有无尽的敌人和必须完成的任务。
空降兵的荣耀,不是写在勋章上,而是刻在每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瞬间;他们的责任,不是口号,而是用生命去守护的信念。
刘志毅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悲壮:“那就让我们用死亡,去扞卫空降兵的荣誉。”
“让这些该死的感染者见见,咱们空降兵个个都是带种的爷们。”
夜色中,缺口处的战斗仍在继续。
空降兵们用尽一切手段试图阻挡这些无情的敌人。
爆炸声、枪声和感染者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绝望中的殊死搏斗。
每个人心中都清楚,他们可能无法活着走出这片战场,但他们依然选择坚守,直到最后一刻。
趁着这混乱的局势,张涵几人终于从缺口处冲了出来。
原本几千人的平民队伍,现在只剩下寥寥,不过几百人。
在空旷的城市主干道上,显得格外凄凉。
汤向荣一边跑一边回头望去,刚好目睹了主战坦克开炮的一幕。
只见坦克的主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炮弹呼啸而出,瞬间击中了一只正在逼近的巨型感染者。
爆炸的冲击力将感染者的身体撕成碎片,周围的空气都被点燃,形成一片火云。
“张哥,前面有跨斗摩托!”朱大常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指着前方的几辆摩托车说道。
张涵闻言,立刻向前看去。
只见几辆跨斗摩托孤零零地停在道路两旁,无人看守。
它们军绿色的车身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显眼。
而在远处,则停放着空降兵增援而来时乘坐的汽车,还有30多名士兵把守。
显然,这些跨斗摩托也是空降部队过来支援时乘坐的载具。
可现在正在交战,他们恐怕也没有时间管辖这些空闲的零散载具,所以才会闲置在这里。
远处,一些比较精明的平民已经察觉到了这个机会,他们开始试图抢夺这些摩托车,试图向后方逃去。
人群中有推搡,有争吵,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发动引擎,试图冲出这片混乱。
“妈了个巴子的,给老子开枪打死这些人!”张涵咬着牙,声音中带着愤怒和绝望。
“必须抢一辆摩托车,不然咱们肯定得死!”
张涵大声吼道,艰难地抬起手臂,举起手枪,瞄准了一名已经坐上驾驶位、试图发动摩托车的平民。
砰砰砰!连续的枪声响起。
但距离实在太远,足足有100多米,子弹并没有命中目标,只是擦着摩托车的车身飞过,击中了附近的地面,溅起一片尘土。
“朱大常,你腿脚利索点,快点给老子冲过去抢一辆!”张涵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语气中带着急切。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条件已经不能允许他冲过去了,只能依靠朱大常。
“好嘞,张哥,你就瞧好吧!”朱大常一边回应着,一边迅速掏出那把仅剩下五发子弹的五四式手枪,快速检查了一下弹夹,确认子弹已经上膛。
随后,他猛地起身,朝着摩托车的方向冲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呵斥着那些平民:“都死开,不然弄死你们。”
身后的汤向荣和刘雅琴也连忙搀扶起张涵,他们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每一步都像是在和自己的身体抗争。
但他们没有时间犹豫,只能拼命地向前冲去。
汤向荣紧紧扶住张涵的胳膊,而刘雅琴则在另一边尽力支撑着他,三人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狼狈。
伴随着枪声还有爆炸声。
终于,朱大常冲到了离摩托车还有大概50米左右的距离时,举起了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