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不懂得应付人,若知道了真相,在明馨面前一定没办法隐瞒。到时候明家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她——所以保持现状就好了。在宝瓷回来之前……
最近他越来越常常想起两年前,十四五岁的他们在一起时那么单纯自在的日子。不知道宝瓷和笑笑,现在人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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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牛只是个车夫。
他以为他接了一趟好差事,雇主看中了他那辆又宽又大的大板儿车,可以搭上棚子的,跟个移动小帐篷似的。
雇主有三个人,一个戴着斗笠还有一个也戴着斗笠,最后那个没戴斗笠。他盯着那个没戴斗笠的看傻了眼,多俊多水灵的姑娘!碰见这样的雇主就是不给钱白干也愿意啊!
不过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无风却被迷了眼,迷得死疼死疼的。
他按照雇主的要求改了车篷的布料,他自己觉得透光不好,里面暗乎乎的嘛嘛都看不清。雇主这么要求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到这里为止,一切都还很好很和谐。
等他替雇主把行李都搬上车,驾车上路,他就越来越想哭了。
此时正是艳阳高照,身后的车厢里不断传出奇怪的呼噜声和磨刀声——白天的时候那水灵透净的小姑娘会负责一切琐事,剩下的两个吃住都在车里。而小姑娘不下车的时候就在车里磨刀。是的是小姑娘没错,因为只要她一下车,声音就会停止。
这么个漂亮姑娘天天磨刀,磨了一路,是想干啥!?
而晚上小姑娘睡下,葛大牛也准备睡的时候,另外两只就会“出洞”了。
那基本是在震耳的鼾声停止不久之后,车帘会被掀开,然后一个人从里面缓缓出来,然后,摔下车。
摔一下没什么,可是每次都要摔,就让葛大牛想睡不敢睡又睡不着了。
之后另一个人也会跟下车,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个估计脸都快排平了的男人,他的行为总让葛大牛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其实要搁几千年后葛大牛就很容易联想到一种经常能够看到的活动——遛狗。
而这个时代的狗活动量还很足,是不需要遛的。
不过显然师父的活动量就不太足。
等笑笑遛完了师父,把师父推上马车,呼噜声很快便又响起。
三更半夜乌漆麻黑,葛大牛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只能眯着眼睛偷偷瞧,也看不清两人长相。只觉得这种诡异的举动让他脊背发凉,但人家没杀人没放火,又似乎说不出什么来。他就这么熬了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诡异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