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细胞重组’……”她跪坐在废墟间,泪水砸在琴弦上。顾星辰的体温透过染血的西装传递过来,星图刺青的裂痕已被玉屑补全。
三个月后的柏林法庭终审宣判,林未央攥着血玉密钥走上证人席。翡翠平安扣的残片在锁骨处烙下永恒的星图,与顾星辰的刺青裂痕共振发烫。全息投影在空中铺展——1908年的桥梁残骸中,曾祖父与顾家太爷的遗骸紧握联姻契约;1961年的柏林墙基座里,林顾两家的骨粉与混凝土交融;而今的陆家嘴金融塔废墟上,烧焦的蓝丝带缠住新生的藤蔓。
“真正的伦理不在法典……”她的德语掷地有声,“而在每一道骨血裂痕间的慈悲。”
退庭时,有人往她掌心塞了枚素圈戒指。不锈钢内侧的榫卯纹路与顾星辰的腕间烫伤严丝合缝,边缘粘着cl-07试剂的靛蓝色结晶。
穿藏青风衣的身影跨上哈雷摩托,引擎轰鸣惊飞废墟间的白鸽。林未央抚过肋间新愈的疤痕,那里埋着的已不是钛合金骨钉,而是百年恩怨焚尽的余灰。
晨雾散尽处,申时三刻的星图在天际归位。而真正的战争,此刻才在痛觉同频的裂隙间,悄然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