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知被带着握住他的窄腰,感受着手心下的肌群轮廓,柔软坚韧,几块腹肌明显的起伏着,连同感受到被抵住的危险。
此刻的江浔知像娃娃那样,被人支配着,去哪就去哪,做什么就做什么。
突然指腹触碰到乱糟糟的地方,有些扎人,江浔知指尖微颤,仰起脸,柔软的唇擦过对方的脸颊。
温灼裴却在此刻问他:“要下去了,可以吗。”
这种时候不问更好,江浔知脸都红了,尽量保持冷静:“你,快点……”
那地方更烫,更笔直,也是沉甸甸的颇有分量。
江浔知的手不算很小,但跟温灼裴比起来,还差那么点距离,用力圈住,也是勉强。
这时候温灼裴不带着他走了,江浔知只能自己摸索着,忽而听见温灼裴很重的一声呼吸,揉着他腰腹的手也慢慢的用力。
他们靠得太近,体香也在汗湿中浓郁起来,刚洗完澡,沐浴露的花香在两人之间散开,如同掉进一片沉沦的花海中。
江浔知清晰的听见温灼裴隐忍喘息的声音,很快低下头在江浔知轻佻的啃咬舔舐,一只手用了劲,捏着后颈皮,反复的揉搓,直至变红,似乎在借着什么来释放自己的欲//望。
一种濒临到极限的氛围如同气球快速充气,膨胀,直到炸开。
茉莉花香被另一种浓郁的味道覆盖,那种巨浪般的冲击久久不散,余波甚至还带连着两人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只剩下深沉的呼吸在鼻息间纠缠着,体温高到吓人,温灼裴颈侧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臂膀的肌肉蛮横的将江浔知搂得更紧,另一只手还在快速的揉他的耳朵。
江浔知任由他慢慢的平复下来,尽管手中黏腻得让他有点难受。
温灼裴没别的感觉,就是很爽。
这可是江浔知。
温灼裴低头温柔的在他额间印下一吻,然后拨弄他汗湿的头发:“我带你去洗洗。”
江浔知松开手,十根手指缝隙就没处好的,太多了……想了想,他就用这双手替温灼裴穿好裤子。
温灼裴:“……我就这么去也没关系。”
江浔知反唇相讥:“不要嫌弃自己的东西。”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温总深刻的体会到了,但他此刻不敢说什么。
两人迅速冲了个战斗澡,江浔知重点洗了手,照镜子时发现自己脖子锁骨都有相应斑驳的红印,像是被人轻轻虐待过的痕迹。
冬天无所谓了。
江浔知自暴自弃的想。
温灼裴刚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看见江浔知在失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了?”
江浔知不吭声,微微抬起下巴让温灼裴看清楚点,其实比起喉结跟锁骨,后颈那块地方更明显,但这是视线盲区。
温灼裴靠过去,亲在后颈后,江浔知耳朵滚烫,对这些亲密行为不太习惯,但也不抗拒。
“你皮肤太嫩了,下次我注意点。”
江浔知宽容道:“没事。”
温灼裴平复得很快,刚才还在他耳边低语,青筋迸发气喘着要自己再快些。
江浔知背对着试图入睡,余波未消,触感跟味道充斥在卧室里,他抓挠着枕头,心里难以平静。
温灼裴靠过来,从身后抱着,手掌在江浔知腹中轻揉:“需要帮忙就告诉我。”
江浔知怕擦枪走火,闭上眼郁闷:“我没你色。”
温灼裴试图跟他讲道理:“这是人之常情,不要闻性色变。”
江浔知手腕还酸着,好奇道:“你是看了多少,学会了多少?”
“有了解,头一次的时候难倒我了,怕你太疼。”算下来也挺久远了,温灼裴回忆起来却历历在目,“其实你那时候哭也不全是因为伤心。”
江浔知暗想,那一定是被疼哭的。
接近过年放假,公司反倒闲了点,该收尾续约的工作也都谈好了,财务那边正在结算,其他部门就清闲了。
江浔知牵挂的是楚明衍下周去总部开会的事,晌午,他回了一趟海林湾,正巧阿姨打扫房间,bubu依旧不怕生人,围着她转。
江浔知看向阳台晾晒的两套睡衣,想起昨晚的事,有点小心虚:“衣服是您晾的?”
阿姨说:“是啊。”
“……”
江浔知不再问,进了书房翻看文件夹,这是孟明远在总部的个人资料,打蛇打七寸,最好的还是从财务这边下手。
但这涉及到总部机密,他没有权限,只能查到点皮毛,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他把有用的资料传过去,楚明衍那边收到消息给了答复,然后又说:“每年总部都会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