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规整整的休闲装,衬衫长裤,连家居服都不穿了。
江浔知让他别说话:“我可以。”
其实那地方肿的很厉害,站着都疼,何况是走路,江浔知却坚持,长辈来探望,缩在房间里成何体统,何况也不是真的生病。
江浔知扭过头,瞥见他脖颈的红印,差点就晕过去了,涨红了脸:“你快去换件衣服。”
常意致闻到厨房的香味,走进去跟阿姨交流,温芜正蹲在地上整理礼物,上面都是贴好了的标签,楚总的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江浔知走出客厅时,尽量挺直腰杆,但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扶腰,抬眸之际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常意致满心欢喜又慢慢变成担忧的眼神。
江浔知动作凝固,下一秒,立刻挺起胸膛,扬起微笑:“伯母好。”
常意致条件反射:“叫妈!”
江浔知:“……”
常意致察觉到一丝怪异,心说他儿子怎么一点都不上进,立刻改口道:“叫什么都行,阿姨,姐姐都可以~”
常意致自个笑完坐在沙发上,气息平稳:“伯母也行,你坐啊,怎么站着,你坐你坐,这是你自己家,不用跟我客气。”
江浔知讪讪一笑:“我就站着好了,这几天躺得太多。”
常意致顿时有些心疼了,“你脸都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吗?你腰疼啊?”
几个问题噼里啪啦的砸在江浔知头上,他有些懵……
其实常意致觉得他的状态有些奇怪,说是生病吧,也像,但怎么给她的感觉更像是下半身残了。
温灼裴正在叫阿姨准备茶几的水果零食,还有一杯浔知爱喝的热茶。
转头发现客厅里正笼罩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氛围,江浔知有些不知所措,常意致心思也是千回百转。
待他踱步到客厅时,常意致的眼神犀利如同利箭插在他胸口处:“你怎么照顾人的?”
江浔知的精气神其实不大好,脸色苍白,唇色却异常红润,看起来就不太健康。
温灼裴虚心挨训:“嗯,是我的不对。”
常意致一噎,接下来的台词发挥不出来了,闷在嘴边咽了下去。
按照以往温灼裴肯定会反驳,他这人自尊心强,又不肯低头认输,就算是自己不对,那他也能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不对,怎么了?
家里就没一个人能拿他有办法。
江浔知用手扶在椅背处支撑着自己:“没事,我其实挺好的,灼裴他要忙。”
常意致问他:“生什么病了,严重吗?”
江浔知猝不及防被问到点上,撒谎对他来说有难度,心照不宣的跟温灼裴对视。
温灼裴说:“肠胃炎,妈,你让他先休息。”
常意致露出个担心的目光:“对对对,那你先去躺着吧,是肚子不舒服吗,要不我叫王医生过来看看吧。”
“王医生可好了,医术很高明,你别怕。”
“他是温家的家庭医生,都好多年了,绝对把你养得好好的。”
常意致执行力超强,已经把手机掏出来,随时准备拨号过去。
江浔知终于明白温灼裴的执行力到底遗传的谁,他揪着衣服下摆,像是卡壳了一样,张嘴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他连忙叫喊:“伯母……”
温灼裴按住常意致打电话的手机:“不用,我可以解决。”
常意致狐疑的挤眉弄眼:“你什么时候变在世华佗了,我怎么不知道。”
温灼裴随口胡诌:“在世华佗都不及我了解他的身体。”
有多了解?
这几天他们都在深入,很深很深的了解……
江浔知的思想一下子就被温灼裴带到沟里去,当然也有可能是这几天来自己真的被弄傻了的缘故,立刻就怕温灼裴语出惊人。
江浔知抢答:“我不是什么大事,今晚睡一觉就没事了,温芜,你送了什么东西来?”
正在看戏的温芜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啊?哦!这都是秘书室的同事给你买的,这根林下参是楚总的,他们让我传话,叫您好好保重身体。”
终于听到一句正常话了,江浔知感到十分的欣慰:“嗯,会的,谢谢他们。”
既然身体不适,常意致跟温芜也不好继续待着,只能说下次能全身心健康的,大家和和睦睦的吃顿饭。
常意致忽然意识到,怎么每次跟儿媳妇见面都这么尴尬,这么不圆满,苍天啊。
江浔知也自知愧疚,将两人送到门口,满脸歉意道:“这次太唐突了,下次我一定上门道歉。”
常意致拉着他的手,目光慈爱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