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江浔知不知道他们私下的交情,电话里问总觉得不礼貌,反正也会见面的。
江浔知问:“民宿老板是顺便的,那你主要来干什么?”
温灼裴甜言蜜语随手拈来:“当然是抱一抱我们受委屈的浔知。”
江浔知并不觉得受委屈,想想郑良材的遭遇,他觉得这点不算什么:“我真的没事,但谢谢你哄我。”
中午江浔知便回去了,小风刚好下课回来,正在吃饭,看到他后,笑眯眯的打招呼。
衫奶奶看了他一眼,也没问什么,“坐过来,吃饭吧,下午还要出去吗?”
江浔知懵懂的摇了摇头,认为今天之内郑良材不会见自己了。
“会打麻将吗?”
江浔知点头:“会一点,但我运气不好。”
衫奶奶语气深长:“要的就是你运气不好,运气好谁跟你打啊。”
“……”
小风瞪大眼睛:“你别跟她打,她会说她手冷,然后在你钱包里暖手,我的工资就是这么被掏没的。”
衫奶奶一击海底捞月,呵斥他:“小孩子家家的,不许插嘴,吃完了就去上岗,还想午睡呢,工资还要不要了。”
小风撇撇嘴:“真烦,我要加工资。”
不过江浔知也没时间陪奶奶打麻将,他要上楼跟楚明衍汇报工作。
到了晚上江浔知基本就退烧了,第二天痊愈,他提着一口气去园区找郑良材。
前台很是为难的说:“郑总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郑良材是典型的对外务工作不甚了解,出门谈事基本由别人代劳,这个点他不至于出门,江浔知说:“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他。”
前台也没想到他还挺轴的,“那我给你倒点水吧。”
江浔知:“谢谢。”
从上午等到下午,江浔知饭也没吃,刚烦躁的画完大样的郑良材一脸懵逼,“他怎么还不走?”
设计师:“……我哪知道啊,倒是王姐看着这么个大帅哥干等着,还挺在意的。”
郑良材狠狠心:“饿了自然会走,别管。”
到了下午一点,大家都午休了,郑良材走到外边偷看,江浔知还坐在那等着,茶几就只有一盘水果,也没动过。
两点,大家起床,前台悄摸的进了办公室:“郑总……”
郑良材在她开口前,打断:“他吃了没。”
“没啊!要不我叫个外卖给他?”
郑良材哼了一声,“谁知道他爱吃什么口味,要是吃了肚子疼,还要怪我们头上。”
前台:“……不,不至于吧,江助看着人挺好的。”
“你信他还是信我?商人讲利益,你怎么知道把我们哄回去之后,一把辞退?”郑良材宁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愿意再赌一次。
外面的那些老工程师都快退休了,一家老小的跟自己来到这么远的地,说什么都不能辜负。
郑良材恶气尽出:“看他手上戴着的表,就知道不缺吃喝,我们又没不让人走,自己受虐还要我们承担,异想天开。”
想开了点,郑良材在电脑面前把剩下的图画完,不知不觉就来到下班时间。
近些年来水新工程部业务量减少,单休改为双休,也不用加班了,到了点,同事收拾东西纷纷涌出,临走前,都悄咪咪的多看了坐在门口的那人一眼。
前台也是要下班的,不过郑总惯了加班,平时他是最后一人走锁门。
临走时,她再次溜进办公室:“郑总……”
郑良材无语了:“晚饭也没吃?”
“嗯……”
郑良材一根烟抽完了,松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江浔知眼睛微亮,他起身跟着前台进去,刚好手机响起,是温灼裴。
一整天他都没给对方发消息,估计是着急了,但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江浔知转头把他挂断了。
“郑总……”
郑良材拿出小粥:“你先吃,别聊着聊着晕过去。”
江浔知亦不客气,挽起袖口:“多谢郑总。”
看着打扮没那么商务精英,还能拉近些距离,郑良材这才正式打量着他:“你多大了?”
“三十一。”
郑良材笑了笑:“我三十那会儿还在工地摸爬滚打,青出于蓝。”
“郑总,当初楚氏总部决定收购水新,也并非没有好处,水新日益衰落,或许也该注入新的能源,一成不* 变在市场是不流通的。”
郑良材认真琢磨了下这句话。
江浔知继续说:“跟您过来打拼的,有多少是a市本地人,他们需要稳固的提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