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想做就做,不会亏待自己的欲/望,温灼裴没见过他穿成这样,浔知到了床下浴袍里面肯定穿了衣服,传统意义上的严严实实。
温灼裴靠近,从中间开叉的地方伸手摸过去,一阵温软的触感。
温灼裴反倒满意的笑了:“还真没穿。”
摸久了,泛着一股黏腻感,温灼裴挑眉:“这么快有反应了。”
江浔知红着脸将他的手拿出来:“书桌我整理干净了,你慢慢工作。”
温灼裴隔着浴袍揉他的屁股:“待会儿出来也别穿了,坐我大腿上,我工作都能卖力点。”
这什么霸道总裁俏秘书的剧情。
江浔知这回是真忍不住,骂他:“你真色。”
洗完出来,江浔知里面是长衣长裤,一点都没露出来,温灼裴表示遗憾。
江浔知爬上床,掀开被子滑进去:“你洗了吗。”
温灼裴扮绅士:“你想我回去洗,还是在这?”
江浔知刻意无视他的潜台词,却依旧纵容,说他想要听的话:“留下来吧,没你我睡不着。”
一直到凌晨一点才看完这些紧急的文件,温灼裴放下眼镜,走到床边掀开被角,一股温热清香的味道席卷而来,江浔知闭着眼,双手抓着他一根手臂:“忙完了?”
温灼裴心中被填满,抱着他:“浔知,过两天跟我回家。”
江浔知睁开眼,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嗯?”
“温玉成的婚礼,你跟我一起参加。”
江浔知彻底清醒了。
婚礼定在周六这天,天气明媚,温度宜人,大家也容易空出时间来参加。
那天温玉成来捣乱,大家都知情甚至惴惴不安,生怕温灼裴会拿持股的比例来威胁他们,但温灼裴不仅没提,连受伤这事除了秦秘书跟江浔知就没第三个人知道。
温灼裴的意思是,结婚是喜事,没必要,在二叔调查结果出来前,还能让他喝一顿开心的喜酒,被别人听到都要夸他一声善解人意。
江浔知:“……你以前肯定是做公关的吧。”
出门前,江浔知习惯性拿出一套西装,简单舒适,没有刻意打扮,温灼裴也同样。
两人踩点抵达婚礼现场,一出现在门口便吸引众多目光,先不说温灼裴在温家的地位如何,单看长相气质也是出挑的。
温玉成主动上前,他今天是新郎官,面带和善的笑容握手打招呼:“大哥,浔哥,你们来了就好。”
一句话,就要摒弃前嫌,温灼裴不跟他计较:“忙你的,我今天就带浔知走走。”
婚礼现场宾朋满座,温玉成只邀请了熟人,江浔知来之前还在考虑他们的关系会不会被迫公开,现在看来,大家的目光还是放在主角身上。
温灼裴作为新郎亲属,比他要忙点,江浔知无意参与,悄悄地溜出去给自己呼吸的空间。
温灼裴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正要叫唤出声,便看见常意致提着裙摆走了过来,只好作罢。
江浔知:“伯母。”
“玉成的婚礼是我找人策划的,你觉得好吗?”常意致眨眨眼睛,满是暗示。
江浔知讪讪一笑:“很好。”
“待会儿你跟我进去拿伴手礼,也是我挑的,香氛的味道很适合你。”常意致悄悄地说,“你以后想要办的话,就找我,给你打折哦。”
江浔知顿了一下:“就算要办,也是跟温灼裴……吧。”
反正暂时没别人。
“亲儿子也要明算账,他钱多,薅点怎么了。”
这口吻幻视衫奶奶。
温灼裴好不容易应付完亲朋戚友,温玉成眼尖的便要拉他进屋,催促道:“大哥,人都到齐了,我们进去吧。”
温灼裴嫌这婚礼流程繁琐,心说谁策划的,以后坚决不用。但面对众人时,他顿时收起面孔,礼貌得体的跟人寒暄。
江浔知姗姗来迟,立在温灼裴身后,看着那一对新人交换戒指,给长辈倒茶,两位新人害羞的改了称呼,周围言笑晏晏,氛围极佳。
温灼裴面无表情的看完了全程,瞥了眼二叔的神态,除了脸色憔悴了些,其余倒还好,这结婚还真有冲喜的那味儿了。
迎着气氛,江浔知夸了两句:“真是一对金童玉女,段小姐长得很好看,温玉成人如其名,长相温润如玉。”
温灼裴刻薄,分不出一点欣赏:“有什么好看的,你看我就行。”
“……”
仪式结束后就是交际,温灼裴再次被人叫走了,江浔知有些同情他,但也仅仅是精神上的,身体很诚实的转身远离。
说来也奇怪,这里宾客如云,却没有江浔知相熟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