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啊。”
温灼裴脸上掩不住笑意:“这是我爱人送的。”
周围一片哗然,江浔知心里打了个顿,只听见温灼裴在给他造谣:“不戴还生气,没办法。”
江浔知:“……”
主办方在附近的酒店预定了包厢庆祝,大伙儿纷纷散场,温灼裴先去了趟洗手间。
这里的洗手间很空,没什么人,温灼裴洗手时,后面有人进来,肖总跟他打招呼,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打量的意味。
温灼裴抽出纸巾擦手:“怎么?”
“也没什么,只不过觉得温总的眼光就是极好的,跟我是一模一样,你也觉得江总很吸引人吧。”肖总还特意观察过,温灼裴看江浔知的眼神那简直是要吃人。
温灼裴不语,静静的看着他。
肖总继续说:“你也很喜欢他吧,我听说江浔知酒量很差,估计一杯倒。”
温灼裴依旧不动。
肖总心里蠢蠢欲动:“他那张脸,那个腰,操起来肯定很带劲——”
十分钟后,肖总奄奄一息的摊在地面上,半张脸满是痛苦的神色,张嘴都难受,“艹,你他妈,我马上报警,景阳董事长打人。”
温灼裴用脚把他的手机弄出来,然后一脚踢出门:“出了个这个门你就可以报警,不过我刚想起来,我好像跟望江的董事长蛮熟悉的。”
肖总吐出一口血沫,捂着肚子站起来,求饶道:“别,我不想没了这份工作。”
温灼裴面无表情的戴上腕表:“以后别在我这里听见对江浔知辱骂的话,我没那么大的本事,但搞死你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洗手间被几个厂区包围着,里面有很多宽阔的道路,货车来往频繁,江浔知被怂恿着等温总,贴墙边一动不动。
差不多二十分钟才看见温灼裴的身影,江浔知老远就在说:“你好慢,就剩下我们了。”
温灼裴手里拎着外套,衬衫纽扣崩掉了几颗,满身戾气的情况下见到江浔知后骤然平息下来。
江浔知没怀疑什么:“肖总呢?”
温灼裴回想起他嗷嗷叫:“在厕所唱歌。”
“?”
江浔知垂着眼皮,看见他手背红了一片,还有伤痕:“怎么回事,磕到哪里了,疼不疼?”
没听见对方说话,江浔知抬眸,满眼担忧的问他:“你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
温灼裴握着他的手,那样小那样软,闭眼亲在他手背上:“是啊,好疼。”
伤口不大,江浔知分不清真假,但还是两只手一起捧住,呵护的意味很明显:“看起来是越来越红,算了,我们不去吃饭。”
说着,江浔知掏出手机给温芜发信息。
温灼裴难得没什么意见,也比平时沉默。
发完了信息,江浔知抬头看他,这个人平时霸道傲慢得很,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弱点,偶尔露出点需要人安慰的神情,就很容易让人心软。
江浔知特吃他这套,头上仿佛顶了个圣父光圈似的,散发着柔性光辉,比平时还温柔:“我送你去附近的医院,包扎一下。”
温灼裴笑着说:“晚了大概伤口都愈合了。”
“这看起来是撞击留下来的伤口,看起来很小,但发炎了也是很严重的。”
上了车后,温灼裴拉上安全带问:“杨组长也来了,你不担心吗?”
“温芜在,她可以做得很好。”
温灼裴哼笑了一声,没说话。
连江浔知自己也没发现,在事业跟温灼裴之间,他选择了后者。这换做以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以前就算是做/.爱的时候,江浔知也能及时抽身而出。
这点小伤,敷了药,用纱布包扎好,医生吩咐,这两天不要碰水,等开始结痂就没事了。
温灼裴坐在椅子休息,江浔知给他拿外用药,隔间有人嗷嗷叫,声音还挺痛苦的,江浔知转过身,只看到了个背影,觉得还挺像肖总的。
拿到药后踏上回家的路途,江浔知开车的素质跟他人一样,都是安安稳稳的,温灼裴闭目养神休息。
快到家时,温灼裴跟装了雷达似的醒过来,打电话吩咐云嘉平准备明天的资料。
江浔知微微蹙眉:“你明天要出差?”
温灼裴单调的嗯了一声:“所以今天算放假。”
江浔知有些沉默,也说不出别的:“那我回去给你收拾行李,去几天?”
“三五天,我尽量早点回来,记得按照营养餐表来吃饭,我会让温芜看着你。”
“你这样指使温芜,她愿意吗。”
温灼裴说:“这算房租,她现在住的是我的房子,之前放置很久的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