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少人心思不纯。
秦秘书敲门而入,递了纸条过去:“是望江的肖总,那个司机全部承认了。”
温灼裴毫不意外。
“我不明白,我们跟望江有什么渊源,何况那位肖总刚被停职,现在又做出这种事。”
温灼裴把纸条滚成一团,捏在手心:“我前几天在瑞黎方总监的剪彩仪式,打了他。”
秦秘书微微睁大眼睛:“这是因为什么?”
温灼裴不想解释太多:“出言不逊。”
“那还真是意外。”这发展让秦秘书完全意想不到,“那我现在去联系律师。”
“这件事不要张扬。”温灼裴还想留着去测一测二叔的态度。
“明白。”秦秘书只以为他要面子。
温家别墅,晚上八点,温灼裴姗姗来迟,从大门走进来,* 身影愈发高大,压迫感极强,常意致扑过去拍他,劈头盖脸的骂:“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得小芜来告诉我,你没良心啊,知道妈妈担心吗。”
“有事的话,你得去医院找我了。”温灼裴嘲讽似的翘了翘唇,“那估计要躺二叔的病床上了。”
常意致要锤死他:“你胡说什么,臭小子。”
二叔讪讪一笑:“没事就好。”
温灼裴进屋坐下,常意致攥着披肩:“到底怎么回事,查清楚没有,是不是有人买凶追杀你?不要一个人扛着,有事找警察叔叔,这是小学生都会的。”
“别急,都找了。也有调查眉目了。”温灼裴意味深长的看着二叔,“算是个熟人呢。”
二叔忽然深呼一口气,镇定住情绪,他有点担心是公司其他人为了帮他而做的,难道真的是,这个玩法可就大了。
常意致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是谁?”
“找律师处理了,妈,你不要担心,在这里,没人敢对我怎么样。”温灼裴看向温景忱,“你说对吧,二叔。”
二叔:“对对对……”
二婶看他汗流浃背,说话都不利索了,一个冷眼瞪过去,失落又嫌弃的撇开脸,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常意致啥都没察觉出来,握着温灼裴的手臂:“你今晚留在这吧。”
“我还有事做,得配合调查。”温灼裴握着她的手,“等浔知的大项目落地后,我跟他一起来看你。”
这话反倒安慰了常意致:“那好吧。”
温灼裴在众人惊疑,揣测,不安的目光中离开,只有温芜还算面带善意的,这还是他几个月来头一回这么心平气和的离开温家别墅。
出了门,温灼裴远远看见江浔知的车,车窗拉开了一条缝隙,透进去看江浔知抱手浅眠,副驾驶位啪叽一下,一块东西砸过去。
江浔知睁眼一瞧,是一盒巧克力,窗外人影清晰,开了门锁让人进来。
温灼裴见他把巧克力包装好,没有想吃的迹象:“这么快就腻了?”
“回去再吃,没了你不肯给我买,我自己买的你就藏起来。”江浔知有理有据,“我不上你的当。”
尾音微微上扬,随着下巴抬起,像一只占据道德高位的小动物。
安全带扯着他的身体,温灼裴忽然凑过去,把安全带拉开,江浔知微微一缩:“干什么?”
“我想了想,好久都没碰你了。”温灼裴眼神慢慢松懈,“记不记得你升职那天我说过什么。”
车/震。
江浔知脸颊微微泛红,婉拒:“不行,太胡来了。”
“好吧。”温灼裴眉目尽敛,说放手就放手,只是看着有些愁云惨淡的。
一天工作疲倦下来,连对象都不可以亲亲摸摸,似乎又太可怜了。
江浔知内心触动,松开方向盘:“摸一下可以……但车得你来开。”
温灼裴调低座椅,江浔知骑在他身上,车内空间有限,两个人贴的很紧。
江浔知有些害怕了:“会被人看见。”
别墅距离间隔非常的远,这里没有摄像头,通常不会有人经过,温灼裴念着他害羞,什么都没做,只是顺着线条滑进去。
臀部非常的软有弹性,凹陷下去,是更软的地方。
车内没开灯,光线黯淡,视线受阻,江浔知难耐的咬唇,轻轻的哼叫出声。
温灼裴低头看着他前面的变化,适当的调整,粗长的手指摸索着准确的点。
手指揩了不少水,温灼裴放在嘴里尝试,江浔知见状,脸热耳炸,抓着他的手腕:“疯了吗。”
“你自己看看多敏感。”
江浔知不看,侧头趴在他身上,整个人又蜷缩了一下,温灼裴将他抱紧,从上而下的抚摸着背脊。
温灼裴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