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的脆弱,像外表绚烂多彩的水晶易碎,但这颗水晶小时候的生长条件偏偏那样恶劣,江浔知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很辛苦才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晚上来了不速之客,蒋雪松,他前段时间一直在国外旅游,拍摄记录,一下子涨粉许多,过得可潇洒了。
“老温,听说你出车祸,我专程来看你的,对了,今晚吃火锅吧。”蒋雪松把一袋食材放下,“浔知呢?”
温灼裴对他一见面总是找浔知这个坏习惯,不爽很久了:“在洗脸,你买的什么?”
“海鲜贝类。”
可以,都是容易过敏休克致死的东西。
“……”温灼裴嗤笑,“我手都快好了,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看我。”
蒋雪松哈哈大笑:“好好的,别诅咒自己啊,浔知那不变成孤寡一人了吗。”
江浔知整理了下着装出房门,看见那些海鲜沉默了会儿后,说:“还是不要火锅了,灼裴又不能吃,单独炒吧,可以吗,蒋大哥。”
“嗯……都行吧,听你的。”蒋雪松特别好说话。
温灼裴微微耸肩,满脸得意,不好意思,老婆太爱我。
当然他们三人谁也不会,温灼裴打电话临时让温家别墅的主厨团队过来炒一桌。
蒋雪松周围看看:“buckeye呢。”
“我妈那,还没回来,我问你点事,原临那边什么时候改的合同,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蒋雪松说:“文创啊,联合周边啊,等等,你不知道?虽然不是你负责的业务,但不至于不闻不问吧,你对我这么放心?”
温灼裴最近在忙伦敦分公司,还有管理层内部的事,别的都是其他人负责,没怎么过问,就是秦秘书前几天给他拿了套亚克力立牌时,还以为是什么发光玩具。
江浔知在房间的阳台打电话,蒋雪松忽然推搡他一下:“你们来我别墅旅游的那会儿,还不太熟,现在相处得不错,老实说,其实那时候浔知根本不喜欢你吧。”
温灼裴莫名其妙:“你对浔知关注度是不是太高了点?”
“我都是看眼缘啊。”蒋雪松用洞察一切的笑容看着他。
温灼裴眯了眯眼睛,他记得当时也说了句同意的话,而当初第一次见江浔知的时候,多多少少是有一见钟情的成分,也就是所谓的看眼缘。
江浔知打完电话出来时,看见温灼裴抓着蒋雪松的领口,正要一拳揍下去,眼睛都睁大了,惊道:“温灼裴,你在做什么?!”
蒋雪松被推了下,踉跄的后退两步,稳住身形后,笑着说:“切磋一下,我们俩都学过拳击,下个月还有比赛呢。”
江浔知一言难尽:“……你们把我当白痴吗。”
两人谁都没说话,就是看着磁场不大对付。
江浔知无意参与他们对战争,而是平静的走过去,捏了捏温灼裴的手臂:“不疼吗。”
温灼裴:“疼。”
江浔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闹矛盾,估计问了也不会说,“别乱来,洗手,准备吃饭。”
温灼裴落后两步,蒋雪松跟上来:“喂,我在你眼里不至于是那种人吧。”
蒋雪松表情认真了点,陷入了沉思,温灼裴都不算是喜欢江浔知了,而是在江浔知身上投射出一种变态的执着,可以说是,太爱了。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无人能插足,他们相爱是迟早的事。
蒋雪松在那一眼惊艳,也在那一眼早就放弃了。
水流哗哗的冲刷着手掌,温灼裴低眉:“我知道你不是,但不妨碍我想揍你。”
洗完,擦手,温灼裴稍微转过身:“你有没有那一刻,想过。”
简单的一句话,还有点没头没尾,蒋雪松听懂了:“没有。”
温灼裴头也不回:“允许你上桌。”
“操!”
饭桌上,蒋雪松打开手机,里面都是内饰图片:“对了,你前段时间订的那辆车,打算用什么内饰材料,给我参考下。”
江浔知扒拉着米饭,闻言抬头:“什么车,你又买了车?”
温灼裴略微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三言两语间,蒋雪松似乎察觉到什么,拱火道:“就是,败家子,又买车,家里的车库都装不下去了,还买,估计还有一面墙的表吧。”
温灼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江浔知无声的翘了翘唇,其实还挺喜欢这种氛围的,他跟温灼裴都是常年孤寡的类型,说起来,蒋雪松还是第一个上门来这里吃饭的朋友呢。
江浔知:“想买就买吧,反正又不是用我的钱。”
温灼裴轻轻地笑了下:“用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