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的美好回忆。
真的很烦,尽说些温灼裴不知道江浔知大学的那些事。
回到民宿,两人被撺掇着赶紧上楼冲个热水澡。
温灼裴贼不要脸要一起鸳鸯浴,原本衫奶奶给他开了个房,他不去,非要挤这里。
什么色眯眯的心思全写在下面了。
亲热也好,真的洗澡也罢,最后江浔知只会沦为温灼裴的口中肉,吃个不停。
温灼裴把江浔知在浴缸里泡热了,把瘫软的他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身上,这时候手不疼腰不酸,哪哪都好。
水里氤氲着热气,温灼裴低下头轻舔,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有点不太习惯,试探的用舌头轻轻的摸过。
没一会儿就听见头顶有变调的闷哼声传来,温灼裴找到节奏,没松开。
江浔知下意识夹紧膝盖,却只能碰到温灼裴的两侧耳朵皮肤。
温灼裴闭上眼,看见他大腿侧有一颗很小,不靠近都看不见的黑痣,再次重重的咬上去。
江浔知视线迷蒙,没有什么攻击性,连咬他肩膀的时候都是轻轻的,给他留足了反应的空间,很仔细,也很缱绻,沐浴香氛的味道恰到好处地融进来,细腻而暧昧。
浑圆莹白的屁股挨了几掌,温灼裴满意的笑了笑,又亲了下小腿肚。
江浔知眼角洇着殷红,像涂抹胭脂,且有越来越红的趋势,他的手腕被温灼裴带着,“什么感觉,软的?”
“不要……”江浔知好害怕,像是第一次了解剖析着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羞耻得带上哭腔:“我不要……”
他浑身微微发着抖,像温泉那晚,明明什么都没做,却那样的哆嗦。
温灼裴这次不紧不慢的揉着他的腰身:“这次想要什么姿势,你说了算。”
江浔知趴在他肩头,尾音都在颤抖:“你,你想要什么?”
温灼裴已经近在咫尺,贪心得要更多:“我要你自己掰开。”
“我很想知道你做这些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在用眼神打量着你,后来第二次在酒店,你哭着做那些事,什么姿势都用尽了,我当时在想,你那么伤心吗,后来又觉得不全是。”
“醒来时,我等你好久的电话,浔知,你怎么不理我啊。”
“重新见到你时,恨不得把你拖进小房间里,撕烂你的衣服,揉你的屁股,让你好好回忆一下,自己多么的主动。”
“你好冷漠,对我跟对其他人没区别。”
“知道你是我相亲对象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妈这辈子的眼光终于好了一次。”
温灼裴喘着气边说,边配合着江浔知走调的尾音发颤,水花四溅,地面的水面形成不规则形状。
猝不及防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新的深度,江浔知一瞬间喉间失声,脚背绷紧,像濒死的白天鹅在飞舞。
温灼裴抱着他,说了最后一次,藏在心里最深处,又最没有风度的话:“你三十岁有感情经历是正常的,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所以我没有立场介意,但我就是忍不住想吃醋,浔知。”
江浔知模糊的睁开眼,捧着脸亲吻过去。
温灼裴清醒时常常说我们早点遇见就好了,江浔知以为是开玩笑,其实温灼裴真的在惋惜。
也十分介意某前任的存在,不能提,不能想,甚至都不愿意存在这个人,到底是他给温灼裴的安全感太少了。
此刻安慰或许来得太迟了,所以江浔知选择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受:“没关系的,我在你这里,哪也不去。”
温灼裴安静的闭着眼,像趴在他肩头睡着了,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洗完出来,江浔知虽然累,但温灼裴状态不太对,伸手摸了摸额头,居然有些发热,怪不得刚才做的时候,说了一堆胡话。
江浔知惊了,顾不得身体酸痛,不惊动任何人的下楼去找退烧药。
温灼裴吃下去的时候还特别显精神,不到三小时就成功退热了,人还精神得不行。
江浔知看鬼的眼神一样:“?”
温灼裴:“这都能算发烧?顶多就是着凉,小知,你太弱了。”
“……别拿我妈的语气教训我。”
次日中午醒来,还是被饿醒的,江浔知吃了点东西跟温灼裴坐飞机回a市。
常意致打算在j省玩一段时间,不跟他们一起走。
至于温景焕,退休后爱上了垂钓,经常游山玩水的,现在又对j省的风景充满好奇,不打算走了。
衫奶奶吐槽他,以前他还嫌弃,现在倒是爱上了,什么人啊这是。
温爷爷向来是中立派,笑呵呵的不说话。
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