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我们结婚的时候太草率了,什么都没准备好。”
“那我也没准备好,咱们都扯平了,你别有心理压力。”江浔知红着耳朵说,“我没你那么细心,领证当天你是不是很羡慕他们有戒指交换?”
温灼裴看了他一眼,嘴角没控制住微微上扬:“也不算,我就是拿他们做参考意见,而且我那时候拥有你了。”
江浔知没想到他领证那天想了这么多,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我当时还在看离婚入口在哪。”
“?”
江浔知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来:“我也不是很想跟你睡在一起,但你是男的,我就觉得无所谓。”
“做那些事我也没感觉,就觉得完全没意思,做过后就觉得是你,或者是别人都行,反正只是解决生理需求,但现在……”
“闭嘴。”温灼裴揉了揉眉心,说得都是些他不爱听的话,“你当时是这么想的?当我什么呢。”
江浔知无畏一笑:“你听我说完,现在就不行了,只有你才可以,离婚我没想过,戒指你想怎么样都行,灼裴,你现在有实感了吗,我喜欢你这件事。”
温灼裴怔忪片刻,走近床沿低头扯着他的手臂说:“还差点。”
江浔知仰头,鼻尖互相蹭着:“什么?”
温灼裴浑身都麻了,压着后脑勺往自己面前按,舔着浔知的唇角,又听见他说:“现在每次做那些,我都很喜欢,也很舒服,灼裴,你想怎么弄我都行。”
江浔知彻底放开心扉后,只是比原来更加柔软坚强,他从未变过,还是那个江浔知,而温灼裴已经深深地低垂自己高傲的头颅。
顶开唇缝将舌尖在口腔内搅弄,温灼裴手背青筋浮现,克制着自己要轻柔点,不要太用力,江浔知还坐在床上,要是被自己轻轻一推,保不准把他就地办了。
“先这样。”温灼裴捏着他后颈,互相抵着额头,感受江浔知湿润的呼吸,“晚点让你浪不起来,看我不上死你。”
江浔知突然臊得慌,用脚踢他:“你才浪。”
温灼裴是真怕玩出火,拎着他脚腕放在大腿上不让动了:“你有什么想法吗,戒指。”
江浔知已经习惯他的思维跳脱,小腿搭在他身上,暖呼呼的被人按揉着,认真想了下:“你有吗。”
温灼裴跟他分享:“我小时候有,那种钻石皇冠,最好还能配个权杖,特别拉风。”
“……不行,这太土了。”江浔知略微嫌弃的皱眉,“素一点的,你总不能让我戴着一栋房子上班。”
“我让你戴着景阳资产上班去。”
江浔知眼皮薄薄的掀起,看着对方,“你这人好不靠谱,你到底是不是亲我的。”
温灼裴大喊冤枉:“我怎么不亲你了。”
“那你想着法子坑我呢。”
“这不是把我最值钱的给你了吗。”两人很有默契的,谁都不舍得睡觉,扒拉着说些温馨的废话。
温灼裴说点明天的计划:“明天下午我送你去机场,上午考察完了,你来找我?”
“太绕了,我明天上午去律所,你来接我。”江浔知说这话的口吻像上司。
温灼裴中午要见人,蹙眉道:“可能赶不上。”
“赶不上就算了,别这么腻。”江浔知都多大了,出差次数不知多少回,温灼裴偏偏又这么黏腻得慌,听过盛极必衰,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相看两厌的时候。
“这就腻了?”温灼裴咬他的耳朵,“我还想塞你里面,不出来,去哪都带着走。”
江浔知想了下才明白他说得是荤话。
这话题越来越歪,让人浮想联翩,此时温灼裴的状态让江浔知想起大一时,他还没搬出宿舍,有个室友热恋起来,早出晚归,跟女朋友腻腻歪歪个不停。
温灼裴手指往大腿肉里摸,手感软嫩,很有弹性,掐着的时候,指缝里溢出肉感。
江浔知惊得收回小腿,塞进被窝里不说话了。
温灼裴把人往里面拖,掀翻睡衣下摆,在他柔软的肚子亲了一口。
放了夜灯,柔光贴在墙壁一圈,温灼裴给他掖了掖被角,把大白兔塞在床沿,等江浔知睡过去后才安静的离开。
到了第二天早上,江浔知要去一趟律所,最近因为遗嘱分配问题,事情繁琐起来,各种流程手续都要重新清点,江浔知忙完这头忙那头。
很多次,可能也没有很多次,至少江浔知明确跟他说要去律所时,温灼裴基本都会推掉时间送他过去。
江浔知不会在家提起关于江泓化那边发生的事,温灼裴也不会刻意去问,偶尔听见律所这两个词,温灼裴脑子里挣了一下,很快被理智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