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得站不稳,“别这样弄我。”
温灼裴拍他的后腰:“放松点,又不是让你疼。”
江浔知喘息微微平复,抬头撞入温灼裴多情又深邃的眼神里,他觉得自己那些话可能被温灼裴听了去,但对方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
这个眼神,这个强势的像一座青山包围,让江浔知的心脏咚咚咚的砸在胸膛处,在高层安静的夜色下格外清晰。
江浔知捏着他的手臂,与他脖颈交缠:“我去漱口。”
温灼裴不想跟他分开:“一起。”
出差回来睡一觉醒来江浔知嗓子就哑了,不知是唱歌的原因还是感冒着凉。
温灼裴带他去检查身体,林医生说只是有点上火,问题不大,随后还夸他恢复得不错,气色看着好很多,最后叮嘱着要少熬夜,体重能再胖点就更好了。
林医生下午没班休息,想着跟他们一起吃顿饭,但江浔知因为出差延迟攒了一堆工作,没有留下,只能匆匆忙忙的先回公司。
林医生看着车屁股,无奈的摇头:“午饭多重要啊,说不吃就不吃,要想身体健健康康,白白胖胖,那就是天方夜谭。”
温灼裴骂他:“你少在这给我乱说话。”
林医生笑了一声:“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还真不心疼。”
“心不心疼不是我说了算,浔知最近要忙,我不想用这些理由捆住他,反正想要身体好,也是长期活儿,不急于一时。”
两人边说边走到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点,林医生问:“你怎么不忙呢,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说来我听听?”
温灼裴:“跟你说不明白。”
“切,我还不乐意听。”林医生戳着米饭,跟酱汁混在一起,香喷喷的,“要不要也给你做个检查?”
温灼裴扶额,“你是说我哪里有问题吗。”
早些年林医生有给他做过一系列体检:“你怎么没有胃病啊,你吃饭作息样样不规律,但是强壮得能打死好多老虎,怎么做到的,你不是霸总吗。”
温灼裴怀疑他脑子被水泡了:“你哪来的刻板印象。”
回到公司后江浔知拉开椅子坐下,大家都在午休,他不好打扰,先自己写明天的会议大纲,着重要提点的内容,与培训的方向。
等两点半上班,温芜去洗把脸醒神,站在办公室里,拿出小本子跟他说资料,客户信息,还有行程表,剩下汇报的是公司的情况。
江浔知不在时,运营部会有另外一个组长来暂时管理这群小猴子,汇报完毕后,温芜拿出几份报价表给他。
江浔知接过,有些头疼的扯了扯领带,温芜忽然问:“江总,你吃饭了吗。”
江浔知顿了一下:“还没,你去打包点上来,我有空吃两口。”
“好的!”
温芜出了门,微信震动,打开一看,是大哥发过来的,说是点了外卖给他们全组人,海鲜粥是留给江浔知的,别偷偷吃了,其他随便。
四月一过,天晴升温,南方城市的五月有些汗多的人已经开始穿短袖,办公室里闷热得也开始开冷气。
江浔知总感觉凉飕飕的,到了这样的季节,也是西装革履包裹自己的身躯,除了脸跟手,不露出一丝。
下班时,他意外收到江泓化的通知,以及一封来自江氏集团的邮件,邀请他去参加下周的股东大会。
离一个月期限还有一周时间,没想到江泓化已经等不及了,江浔知面无表情的回复邮件,表示自己一定准时抵达。
下班后江浔知有个简短应酬,破天荒的点了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不至于酩酊大醉,但也是醉醺醺的,有些看不清路。
他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怕被温灼裴发现,避开他去洗澡,完事出来看见书桌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一切尽在不言中,江浔知捧着蜂蜜水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见他桌面摆放着乱七八糟的文件,忍不住上手帮忙整理。
温灼裴若无其事的抓着笔在写东西,江浔知不想打扰他,不动声色的低头看了眼,发现他正在写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的写满了一页纸。
“……”
江浔知看着他:“不忙的话,我跟你说点事。”
温灼裴就不看他,端着架子:“你说。”
“下周我去一趟b省,快点的话当晚回,实在来不及,就第二天回,不用担心我。”
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温灼裴不装了,直接摊牌,“我最近查了一些资料,我说下我的意见。”
江浔知坐在椅子里,认真聆听。
温灼裴没有心思在这个时候工作:“那群老家伙不是吃素的,你在江氏有多少人?他们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