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真正砸实了,寒启明白,就依着寒刈的武功,自己将会非死即伤。
寒启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相对于眼前的这一切,他的心里边真正苦啊。
可是,玉玺这些东西,那是绝对应该拿回去的。
要不然,自己现如今的地位都将会不稳。
这一件事情,才是寒启最为担心的事情。
心里边想着自己前来的目的,寒启又深吸了好几口气息,努力让自己可以稳得住心神。
现下这样的事情,寒启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虽然自己这一次带了二十万大军,但是想要去真正应对和解决眼前的事情,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特别是在见识到了方安城里方宏所带的十三人之后,寒启对于之前,自己派出的队伍,以及北襄的队伍大败之事,再也不怀疑了。
原本在以前的时候,他还怀疑自己的将领会不会与寒刈有什么勾结,也担心北襄会不会是为了保全他们自身的实力,所以才会让寒刈得以保全。
可是现在,寒启的内心,也已经是彻底改观。
“寒刈,本宫来此,并不是和你吵架的!”
寒启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望着眼前的寒刈,再次开口,连声说着话。
他的那一双眼睛里边,闪过杀意。
只是此时的他,却也还是在极力压抑着这一切。
“你想要做什么,孤并不感兴趣。”
“你如果要去皇兄的墓前上一柱香,孤可以带你去。”
“并且,事后孤还可以招待你。”
“毕竟同父异母,我们之间,还是有关系的。”
“只不过,一切在于你,看你自己怎么样的抉择吧。”
寒刈冷笑了笑,开口说话。
并且在说话之间,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当前这样的一件事情,对于他来说,也还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寒启母子欠给皇兄一个道歉。
这样的想法,也就是寒刈愿意去做这一切的原因。
“寒刈,你应该明白,皇兄的事情谁也不愿意看到。”
“并且,与北襄的战争,全都是因为你们。”
寒启深吸口气息,缓缓摇头。
自己今天是有够狼狈的,只不过为了自己的千秋大计,现下的一切,都还是只有去依此而行。
只有做到这一切,那么对于自己来说,怎么样都是值。
“寒启,孤没有什么可与你多说的。”
“你就说愿不愿意去皇兄的坟前吧?”
“如果愿意,孤带路,如果不愿,你就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
“另外孤再和你说一句话,方安城属于孤,不属于南诏。”
“你们想要和,方安城愿意共处,你们想要战,方安城也绝对不惧!”
寒刈再次一口,朗声而语。
与此同时,他站起了身来。
一双眼睛扫过身前的寒启,眼里边的那些不屑以及不满,也更加浓。
是和是战,方安城皆不惧。
唯一的一点,那就是自己要保证方安城的平安,只要方安城可以平稳得下来,那么其他一切,都不以为然。
无论如何来说,当前这一切之间,该去执行的,都还是要去达成。
就如季长夏所说的一样,凡事既然是遇上,那么直接去达成解决。
无论怎么样,方安城是自己的根。
在这里的二十万军民,是自己的基本。
所以嘛,保全了方安城,那么也就足以去保全一切。
“好,本宫去看看皇兄。”
寒启示弱了,考虑到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自己出现在这里,也就必须要去形成解决。
要不然的话,匆匆而来,仓促离去,这于自己来说,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只有去达成解决,去做到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好。”
寒刈也就应了下来,虽然知道这个寒启,也是一种虚情假意。
但是现在嘛,也算是给皇兄一种交待,也给泉下的他,一种安慰。
方安城外,摄政王的墓修得豪华而气派。
并且,在这里有专门的守墓队伍。
寒启看到的,是与城主府中十三人同样的装束。
这种规格,让他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