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我......"
"寒刈,你不用道歉。"季长夏打断了他的话,"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时代的局限。"
"但我心里很难受。"寒刈坦诚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季长夏沉思了良久,才缓缓开口:"寒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会怎么选择?"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从来没有认识过我,面对这门亲事,你会怎么做?"
寒刈想了想:"我想......我会接受,然后努力去爱她吧。毕竟她是个好女孩,而且这确实对国家有利。"
"那就这样做。"季长夏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很坚定,"寒刈,你要忘掉我,专心对待你的妻子。"
"长夏,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忘掉你?"
"你必须忘掉我。"季长夏的眼泪流了下来,但声音依然坚决,"寒刈,那个女孩是无辜的。如果你心里一直想着别的女人,对她公平吗?"
"可是......"
"没有可是。"季长夏擦掉眼泪,"寒刈,你现在是太子,将来是皇帝。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而我,只是一个意外闯入你生命的过客。"
"你不是过客!"寒刈激动地说道,"长夏,你对我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
"那又如何?"季长夏苦笑,"我们终究无法真正在一起。与其让三个人都痛苦,不如让我一个人承受。"
寒刈沉默了。他知道季长夏说得对,但要他忘掉这份感情,实在太难了。
"长夏......我需要时间。"
"我知道。"季长夏轻声说道,"我也需要时间。但是寒刈,答应我,不要让那个无辜的女孩成为我们感情的牺牲品。"
"我......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季长夏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寒刈,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伤害她。"
寒刈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放下鲁班盒,季长夏靠在椅子里,任由眼泪滑落。
她知道自己说的都对,但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楼下传来外婆招呼客人的声音,季长夏赶紧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走下楼去。
无论如何,生活还要继续。她不能因为一份注定无果的感情,就荒废了现实的生活。
但当她看到店里那些成双成对的客人时,心中的酸涩还是无法抑制地涌了出来。
有些爱情,注定只能存在于心中,永远无法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