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歌一把将纪安之挡在了身后,气势完全不输对面那将近一米九高的男人。+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
沈则沉声解释,一双眸子紧紧地关注着朝着丁歌身后的,
“丁警官,我来找安之的,我只是想和她道歉,我能和她单独聊聊吗。”
“单独是不可能单独了,沈则,你们离婚协议都签了,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以后你想找纪媛媛还是纪方方那都不关安安的事情,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什么时候你死了我带着安安去给你送一束菊花,咱以后最多也就这关系了!”
丁歌没好气指了指门口的电梯,
“要么你走,要么我们走,要么你跟我回局里喝茶?”
沈则自知没理,也不再和她争辩,只是朝着丁歌的身后说了一句,
“安之,我想和你谈谈,我知道你不愿意,
但是就给我五分钟行吗,三分钟也行,
求你了。”
丁歌刚想骂人,纪安之直接走了出来,面色平静到像是面前之人与她无关一般,
“沈则,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三年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愿意的,
我不怪你,可是现在,我不愿意了,
从在离婚协议上签字那一刻起,你我之间就注定没有任何关系了。/r+u\w!e+n¢.·n+e,t′”
男人深呼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肿胀,充斥着一股腥甜,眼角泛红,祈求般的望向她,
平静的声音有了一丝转变,
“安之,过去是我的错,我会改的,
不离婚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跟我回家,回咱们家,
我跟所有人公开你,我们办婚礼,我每天都回家,
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还有!纪媛媛,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出轨。”
如果是以前,纪安之一定会感动的流泪,可是现在她只觉得悲哀,
这份感情她想要时得不到,不想要了却自己送上门了,
可按照沈则的性格,不过是无法接受是她提出离婚罢了,
他总是如此强势,无论什么事情上,他都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4·0¨0!t+x_t?.*c~o¢m,
“不必了,你说的这些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
纪安之随手带上了门,刚准备往电梯的方向走,就被沈则拦住了去路,
“别走,那你说,怎么样可以,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突然就笑了,扯着唇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知道怎么对彼此才是最好的吗?”
纪安之上前一步,沈则的眼睛都跟着睁大了些,抬手去抓她的手腕,
却被女人快速的躲开了,残忍又决绝的继续道,
“那就是放手。”
沈则瞬间想到了前世的种种,语无伦次的拼了命摇头,
“你再信我一次,我绝不会再那样了,我会还改好的,我可以用生命保证,求求你,别抛弃我……”
他像是一只脱了壳的蚌,露着最柔软的内里,任她践踏。
可无论是这三年的感情,还是沈则的地位,
如此卑微的模样都是不该存在的,纪安之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觉得他既悲哀又可怜,
“沈则,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刚才说的话啊?你说你等这份离婚协议等了三年,
三年前你就已经签好字了,堂堂沈氏的总裁,怎么是要打自己的脸吗?”
“是!”沈则坚定的点头,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打吧,给你打!”
纪安之反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楼道里显得尤为刺耳,身后的丁歌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姿势,
如果沈则敢还手,她一定让他看看,我国刑警可不是吃素的!
“打的好!”沈则笑盈盈的把另一边脸也凑了过去,“再打一巴掌!”
纪安之:……
丁歌:……
潘峰:……我就吃个瓜,本来不用来的,这不总裁晚上喝酒了吗,不能酒驾。
纪安之彻底无语,她不耐烦的皱眉问他,
“你到底想干嘛啊?”
沈则静静地站着,薄唇咬的发白,心脏被她的冷漠态度绞的生疼,此生第一次失了态,